过来。
联想到柴进可以轻而易举的生擒刚至沧州的陆谦,以及在东京城内布置探听消息的人手,如今看来曾头市恐也是出自其手柄,一桩桩一件件摆在面前,若说无有图谋,恐难有人信。
若只林冲一人怎样都好说,可如今家小在侧,林冲不得不顾虑许多。
张教头见林冲愣在原地,似是知道其心中所忧,继续开口说道:“老汉说这般多,并非教你心生嫌隙,你也不用担忧我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是她的命也是我们一家的命。”
林冲咬了咬牙感动道:“林冲一日不死便护柴大官人一日,若真有忠义难两全时,我也必不会教泰山娘子受屈。”
张教头摇了摇头,不再言语,背着双手自回房收拾行李去了。
次日,林冲及其一家拜别了柴进和鲁智深,在石秀及其手下的护卫下,赶往凌州。
因有女眷,行了半月有余,方至曾头市。
林冲持鞭打马望去,果真是个险隘之处,只见周回一遭野水,四围三面高冈,堑边河港似蛇盘,濠下柳林如雨密,可谓铜墙铁壁。
待入得寨中之后,见其内寨栅严谨,岗哨密布;喽啰们尽皆披甲,人马如龙;步骑合理,军阵熟练。如此气象更是坚定了林冲心中先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