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总算有惊无险的回到了住处。
柴进一行也早已等候多时了,取来冷水浇醒了这厮,趁张己性还未完全清醒之际,李助冷不丁地问了句:“你与方家可有仇怨?”
张己性下意识的回了句:“没有。”等他睁开双眼,看清所处环境后,顿时有些失了分寸。
还未待其开口求饶,柴进便挥了挥手,示意兄弟们送他一程。
张己性见状,强装镇定大呼道:“我与杭州知府有旧,杭州知府乃当朝蔡相门生,若杀我,天下将无尔等容身之处。”
柴进早已背过身去,未有所动。曾密拿朴刀在张己性脑后比划,想找个合适的姿势,免得渐一身血还要费劲换洗衣服。
张己性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眼见无法唬住这群歹人,连忙转换方式,服软道:“各位好汉饶命,小的只是听命行事,小的愿意赔偿,愿意赔偿,只求好汉给我一次机会。。。”
袁朗见这堂堂男子竟做女儿姿态,不仅声泪俱下,还吓得失禁了,实在是有污视听,遂一把夺过曾密手中朴刀,干净利落地摘了这厮脑袋。
嘈杂之声戛然而止,只余曾密苦笑抱怨“得嘞,还是渐上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