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等柴进、卞祥开口,对曾升说道:“你待如何?”
曾升见孙安先作声,误以为他就是卞祥,遂走到孙安面前,双膝跪地,口呼:“请先生收我为徒。”
孙安闻言满脸尴尬,竟有些不知所措,他听曾升口气,还以为曾弄六人面服心不服,是来找柴进寻事的,若是如此,他也正好显露身手,不让众人小觑了他,谁料落得如此场景,此时孙安倒有些下不来台了。
曾弄、曾涂、曾密、卞祥、柴进见状都有些啼笑皆非,最后曾弄开口解围道:“你认错人了,这位才是击败你大哥、二哥之人。”说完指了指另一边的卞祥。
曾升顿时有些恼怒,但不能白跪,眼珠微转,也不起身,歪着头讽刺孙安道:“看你一表非俗,怎行这冒名之事,定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孙安本不与这小儿一般计较,但闻听卞祥不到二十合击败曾涂、曾密,也是手心未痒,便冲柴进抱拳道:“在下久不动手,身子骨都有些锈了,今日一时技痒,不如让我和卞祥兄弟切磋一二,为大家助助酒兴。”
卞祥闻言亦是兴致颇高,武人之间惺惺相惜,初次见面时,卞祥便知孙安身手不凡,应不在他之下,难得有个好对手,卞祥早就想讨教一二。
柴进见二人皆是战意浓重,只好点头叮嘱道:“点头为止即可,切不可伤了和气。”
卞祥、孙安二人抱拳道:“哥哥放心”,“大官人放心”。
众人来到前院演武堂,此时天色渐晚,庄内已挂满花灯,因是除夕之夜,庄外传来雷鸣般的爆竹声以及打夜胡的锣鼓声,柴进知道卞祥、孙安的本事,这两人一时之间恐分不出胜负,便安排仆从,在堂前布好澄沙团、韭黄、胡桃、撒佛花、五色萁豆、炒槌栗等消夜果,众人边吃边喝,还能观武,岂不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