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关切的问道。
“叔叔可听过一句话‘父母之为子女,则为之计深远’,我能平安长大,皆乃父亲筹划周全,如今亦该我来为柴氏子孙铺路了,如今,我只想问叔叔一句‘您甘心吗?’”
柴进直起身来,脊背直挺的仿若青松,凤目中绽放出锐利的光芒。柴皇城此时也不禁为侄儿的气度而喝彩,不自觉地应声道:“怎会甘心,说是凤子龙孙,除了比贩夫走卒生活富裕,那士林豪门谁把咱当回事,就连衙门小吏都不正眼瞧咱,如此这般,死后真是愧对先祖。可是。。。”
见叔叔欲言又止,柴进说道:“叔叔有话但说无妨。”
柴皇城神情沮丧的继续说道:“可是仕林将柴家拒之门外,这群儒生唯恐引火烧身,对咱们避之不及,武官更别说了,朝廷崇文抑武多少年,将武将防的死死地,他们自身都难保如何敢与咱家攀上关系。”
听完叔叔的话,柴进不禁对他的见识高看一眼,虽然他的思维依然局限于当下,但若不是知道赵佶这位文艺皇帝的下场,恐怕柴进也会是相同的看法,毕竟天下承平已久,百姓早已习惯宋朝的统治,并且截止目前为止,历代宋朝皇帝皆无大错。
柴进不想将计划全盘拖出,盖因谋天下,事以密成,语以泄败;但就眼前来看,这位叔叔算是真心为他,亦是可用之人,某些事情或可推心置腹。
“叔叔,我之规划,不在仕林,亦不在官场,在绿林。唯有如此方可为柴家留一条后路,或许换个身份涅槃重生也未可知。”
柴皇城闻此,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