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我们构成不了威胁?谢师哥的意思是?”
“从气息上看,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们自然也无法伤害到你们,”谢清澜,说,“破窗而逃的那个人,却是真正想要杀掉你们的人,所以,我有必要问清楚,那人是受谁指使,其背后到底是何人...”
殇沫,愁眉苦脸,道:“大哥,别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了,就算我们面前是个孩子,现下我们也全无还手之力…破窗而逃之人,还是不用追了吧…”
谢清澜,轻轻摇了摇头,“她们不一样,如果她们能随意走动的话,在破窗之人逃离后,她们就应该出现了。既然,我们迟迟未见她们的身影,只能说明,她们有着无法走动的理由在。”
他潇洒转身,望着内屋,接着说:“既然,不用追的话,那我们就进内屋中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吧...”
“不是,师哥,你过来,你过来,”殇沫无奈地皱眉,又无力地勾了勾手指,“对,过来,过来就行。”
谢清澜满脸不解地靠近着殇沫。
“再低点,再低点,”殇沫的神情,已从无奈变成了嫌弃,“算了,师哥你还是直接附耳过来吧。”
“师哥,你难道没看出来,我和韵锦师姐都中毒了吗?”
谢清澜缓缓抬眼,澹澹地回道:“我看出来了,可,都这么久了,毒性也早该散了吧…”
“师哥,你别直身,来,继续附耳过来,附耳过来,”殇沫见谢清澜乖乖照做着,接着贴耳说,“你都不问问,我们中的是什么毒?”
谢清澜下意识直身,没等他开口,便又被殇沫叫喝道:“别动!低头!我们就这样说话。”
他说完,眸子也斜了斜柳韵锦。
谢清澜瞬间意会,再次低头,问道:“你是做了什么让韵锦不开心的事情了吗?怕她听到我们讲话啊?”
殇沫,瞪了他一眼,轻声道:“你别打岔,我对韵锦师姐那般恭敬,怎会惹她不开心呢…我问你啊,你就不担心,我们身中的是剧毒?”
谢清澜,微声道:“剧毒的话,你们也早就死了,还能容你与我讲这么多话啊...”
“师哥啊,师哥,有时我是真不知道,你是早已看透了一切,还是故意为之,你这永远慢半拍的样子,真是气死个人!”殇沫,说,“你这样,你一会儿,先蒙上韵锦师姐的眼睛,然后,扶我起来,替我宽衣解开裤子。”
谢清澜勐然一怔,立即抬头道:“你要做什么?”
殇沫,含羞道:“你头低下来,低下来!怎么又直起了?”
他几乎是在咬着牙,去说的这句话。
他也在说这句话前,再次瞥了一眼柳韵锦,陪了个澹笑。
“师哥啊,不是让你不要动吗?”
谢清澜,无辜道:“可是,你让我脱你裤子啊…”
“脱我裤子怎么了?怎么了?!你镇定一点,好不好?”
谢清澜,弱弱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你别管我要做什么,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就是了。”
“哦那我现在去蒙上韵锦师妹的眼睛?”
“对,快去,快去。”
谢清澜走向柳韵锦,又快速侧身走了回来,低头道:“她如果问我要作甚,那我要如何说?”
殇沫闻言,简直无语至极,“你就说,我们要商议些男人之间的事!”
“什么事?”
“就说是,我要与她成亲前,必须商议的事,她不能听!”
“啊”谢清澜满脸震惊地看着殇沫,“你还说你不想做什么?!都想这种事了!”
殇沫再次对着柳韵锦笑了笑,柳韵锦也好似忽然懂了点什么,羞涩垂目。
“你!低头!”殇沫几乎已成了恶狠狠的模样,“师哥啊,你是在傻叫什么啊!”
谢清澜,慌乱道:“不是,你这又是蒙眼,又是宽衣解带的,你今晚就要洞房花烛吗?”
殇沫一口咬在了谢清澜的耳朵上,谢清澜也在第一时间蹦了起来。
“你到底要干嘛啊?”
“低下头,低下头!”殇沫一脸严肃道,“我以少门主的身份,命令你,低下头!”
谢清澜一脸无辜地低头,又在惊慌间捂了捂被殇沫咬后的耳朵。
殇沫,继续道:“蒙上韵锦的眼,然后,过来为我宽衣。”
“少门主,你真要这样做吗?”
殇沫,点了点头。
谢清澜凝视了他片刻,终于挺直了胸膛,去蒙上了柳韵锦的双眼。
随后,也将他扶起,解开了他衣衫上的系带。
“师哥,你找块布过来,接住点,最好让整块布,都湿透。”
谢清澜无言,因为,无论是殇沫现在的外在,还是殇沫所说的话,都已让他漠然。
“师哥,你“嘘”啊,多“嘘”几下,不然,出不来啊...我有点紧张...”
“哦”谢清澜已成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