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欢喜地看着他。
他索性侧身,又朝阿棠的厢房走去。
没上锁的厢房,也再一次印证着故府的安宁。
可,当殇沫推开阿棠所居的房门后,意想不到的画面便赫然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仍没找到人,在这间厢房内,更不可能看到初涵影、秦楼客和顾姓两兄弟的身影。
但,他却也在这里看到了万千财富,摆满一整间厢房的银锭子,在完全没有渗透窗台的阳光下,闪动着耀眼的银光。
——这些银锭子是从哪里来的,他不得而知,但,就算这些银锭子在故府所有的营生下,并不算什么,也足以震撼着他的感官神经。
故府虽是富可敌国的故府,可至始至终也未曾在明面上摆放过如此多得银两。
确切地说,故府的富足,富在产业和所经营之地,绝不再显而易见的银两数量上。
“没想到吧?”一声从门外而至,殇沫激动转身,眸光瞬间动容,他望着许久未见的秦楼客,顿时说不出话来。
“之所以会有这么多的银锭,也是因为你和阿棠在数月前,定下来的那个规矩——只要前来挑战故府的人,每人就必须要奉上二十两银子...”
听到秦楼客又一次言语后,殇沫才逐渐迟疑道:“短短数月间就已这么多了?”
秦楼客澹澹一笑,“再过几天就是端午节了,你躲进‘海棠如旧阁’的时间已经够长了...”
殇沫自是知道,现下已临近端午,这也是他走出‘海棠如旧阁’的原因。
可,能从正月到现下的五月间,就收满了整整一厢房的银锭子,这期间,到底是有多少人前来挑衅故府啊...
于是,他的心中也不禁涌出了一个疑问,“你就没有帮忙?”
“没有,”秦楼客摇了摇头,“这数月中前来挑战故府的人,都是阿棠独自应对的,别说是我,就连顾暖雨和顾遥峰都没有插手的机会。”
殇沫立即问道:“阿棠又是用以身体挡下对方攻势的老方法,战胜得对方?”
秦楼客又摇了摇头,“不是,他的确有受伤,但,日复一日都受着伤的他,到最后也就不再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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