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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当你真正了解她后,你就会发现,她比任何人都苦,比任何人的命运都坎坷,也如常人一样有着道不尽的身不由己...”
“可,你却根本听不到她的任何抱怨,也看不到她的任何悲情,只能感受到她释放出来的温暖与朗笑,就好似她自幼丧母,被父闭阁,举目无亲,独自忍受的种种,都未曾发生过一样,更别说她被其父三次送入元廷,三次被辱的经历了...”
他讥诮一笑,接着说:“元廷...蒙古人的朝廷,又怎能容下一个汉女呢?更何况,那时的元廷已到末路,面对着各地群雄而起的汉人,他们也从心底深处憎恨着汉人,恨不得灭尽、除尽...”
“但,她的生父,眼睁睁地看着她三次被羞辱,被赶出宫门,却仍不愿罢手,依然想着荣华富贵,更不惜让她与年迈的元廷贵族成婚,为妾...”
“婚礼是盛大的,场面也是恢宏的,越是末路,越是气数将尽,便往往彰显出得是十分的奢靡与华丽,可就在成婚那日,她遇到了他,她是待嫁妾女,他是抗元志士,他杀了她要嫁的夫,她却也莫名的随着他离开了那间富丽堂皇的婚房...”
“抗元,是多么伟大的志向啊...为了争回我们汉人的天下,多少人舍身求法,多少人无辜丧命,面对着精悍的元兵,拥有一把天下无双的兵器也就变得尤为重要,恰好那时的我,精通铸造之术...”
故遗名说到这里,脸上扬起了说不出的笑容。
然,这笑容却让冷溶月内心发寒,她好似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她的师父故遗名何时会了铸造之术?元朝末年之时,又怎会和她的师父有牵连呢?
——以她对故遗名的了解,故遗名压根就不会什么铸造之术,只是一个痴迷于武学,被一时名利冲昏了头脑的一个人。
——以故遗名的年岁,也根本就不可能有那个时期的记忆,因为那时,故遗名也根本就还未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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