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影门’‘十二地煞’中的海煞吗?
——‘灭影门’自是万万不能提及的,不然她也根本就无法再做纪飞鱼了,当下她只是锦衣卫的纪飞鱼,和‘灭影门’无任何关联。
殇沫,惊道:“‘飞鱼帆舟’在此,他们也定然会在此…这话何解?”
“世人只知‘飞鱼帆舟’在海上的速度极快,且是锦衣卫指挥使大人的象征,每次出海也有众多船只护卫,且每个船只上都是锦衣卫中的精锐,”纪飞鱼,说,“但,没有人会知道,‘飞鱼帆舟’为什么能在海上极速的行驶。”
“难道…”殇沫赫然觉醒,“难道是因为这些南海鲛人…这些鲛人其实是纪纲的人?”
——南海鲛人自然不可能是锦衣卫指挥使纪纲的人,纪纲也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去控制南海鲛人。
然,南海鲛人却不得不是‘灭影门’的人,只因他们只能通过成为‘灭影门’‘十二地煞’的海煞,才能避免被沿海的渔民捕杀,且还能受到‘灭影门’的势力保护,更何况‘灭影门’与朝廷之间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自然也能避免朝廷的侵扰。
这也是多年来他们与‘灭影门’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
“‘飞鱼帆舟’之所以快,是因为帆舟不等风,不用桨,而是有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南海鲛人在海中推动而行的,”纪飞鱼有意避开了一些回答,“所以,‘飞鱼帆舟’在此,他们也当然会在这里。”
殇沫,突然意识道:“你们也遇到了海中的‘尾闾’?”
“‘尾闾’?海面上的那个天崩地裂般的巨大漩涡吗?”
“对,那便是‘尾闾’。”
纪飞鱼瞥了一眼殇沫,没好气道:“当然遇到了,不然我们又怎会如此狼狈,如今又怎会这般无力的任凭你摆布呢…”
“怎么就任凭我摆布了?你言语处处犀利,且用自杀来阻止我的行为,如今你们又是人多势众的局面,我始终是一个人,怎么我就成了恶人了呢?”
“你!”纪飞鱼狠狠地瞪了一眼殇沫,“你已经把我推倒两次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没有武功,且还同样遇到了‘尾闾’,再说,我也根本没有用全力击出掌力…”话落,殇沫突然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对之处,“不对,就算我没用全力,你也不可能承受得住我两掌,你不但会武功,且还和我的武功同路!你就是冷溶月!”
“哈哈哈,”纪飞鱼闻言,狂笑不止,仍用粗狂沙哑的男声说,“溶月小姐乃是我们指挥使大人的义女,我会点与你同路的武功,自然也有可能是她传授的啊,这又算得上什么呢?”
此话一出,纪飞鱼便感说错了话,因为她比谁都知道,殇沫身负的任何一门功法都不是平常人能够随随便便就能掌握的,她极快地收敛了笑容,接着道:“对了,你是怎么躲过‘尾闾’,来到这里的?”
她要想办法转移话题,她不能再给殇沫任何继续往下思量这个问题的时间了。
“也罢,不管你是谁,与溶月有关联的人,我都是不会伤害的,”殇沫,说,“我是如何来的,你也看到了,骑着一群海鲨来的,本来我是要死于这群海鲨的口中的,但没曾想,我余剩的功力足以能够降服它们,并且在它们的带领下,成功的寻到了‘飞鱼帆舟’。至于我是如何摆脱‘尾闾’的,其实我并没有摆脱它,而是融入了它。”
“融入了它?怎么融入?我与海煞为了脱离‘尾闾’的吸附力,还牺牲了几位鲛人弟兄,若不是海煞他们拼尽全力拖动‘飞鱼帆舟’,把我放置在这海岸边,去除掉那极度晕眩的晕船反应,恐怕我就算没被‘尾闾’吞没,也早在帆舟上晕死了!”
“这个我不知道如何与你细说,总之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纪飞鱼灵机一动,她要继续让殇沫完全将思维转换至这个话题上,只有这样殇沫才能完全不去想为何她能够承受住殇沫两掌的原因。
只因,原因实在太简单,因为她会‘御火真经’,她就是如假包换的冷溶月。
“恐怕,你也只是说一些大话罢了,还融入了‘尾闾’中…我看你如此的精力旺盛,功力丝毫无损的,你是根本就没有遇到那海上的大漩涡吧?”
殇沫闻言,立马急了,“道家典籍,你读过吗?你知道阴阳两极吗?你知道那‘尾闾’有多大的吸附力,就会有多大的反冲击力吗?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的船只在临近‘尾闾’的范围时会出现上下来回颠簸的状况吗?”
“我不知道!”纪飞鱼,突然伤怀起来,“我只知道,随行护卫‘飞鱼帆舟’的锦衣卫船只均已全军覆没…”
殇沫,缓叹道:“这也难怪,我入‘尾闾’后,也认为自己死定了,后来在完全放弃活下来的念头下,才感受到了海底的强大反向冲击力的。事实上,‘尾闾’心眼的吸附力周边,会有一周的反向冲击力,只因没有被吸附进心眼中的力量,会受到撞击海底,反弹回来,也便形成了相对应的反向冲击力。”
他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