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名就是你的家臣!”故遗名怒喝连连,忽然察觉到郭明轩的手中赫然多出一把长剑来,且紫光盈盈,不禁朝抛剑之人看去,“啊…若锦…你…是你吗?”
故遗名惊呆的神情下,露出了几分慈爱,眼前的抛剑之人,不正是自己的女儿柳若锦吗?她又怎会在此呢?凝视沉思间,故遗名的心中又猛然一震,想到:不对。她怎会是自己的女儿呢?当日在江月镇外与苍琼阁前见到她,已然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她的容颜又怎会没有丝毫变化呢?她刚刚唤郭明轩为父亲,莫非…她是自己的孙儿韵锦….
什么至高无的武功,什么灭神诛仙的招式,当故遗名见到柳韵锦的这一刹那,都变得毫无意义了起来。他亏欠女儿太多,今生也难以得到女儿的谅解,如今又一心向佛的女儿更加不会理会他这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父亲;而柳韵锦不同,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柳韵锦的事情,渴望血脉后继的他,异常地激情。周身缠绕的黑影鬼魅慢慢地在他驻足恍惚中消散,他若有所喜的向柳韵锦走去,“韵锦…你叫柳韵锦吗?”
“您是?”柳韵锦望着泪流满面又满心喜悦的故遗名,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我是你的外公啊!你母亲柳若锦是我的亲生女儿,你都长这么大了…”至小倍感孤独的柳韵锦闻言故遗名的话,脸露出说不出的神情来。
连日来,先与期盼已久的殇沫不但说了话,还嬉笑打闹在了一起;又与多年来躲着自己的父亲郭明轩,消除了彼此的间隙;如今,又平白无故地多出了一个外公来,这一二再,再而三发生的事,又怎能让柳韵锦全然接受呢?缺失、得不到的东西,仿佛一瞬间,全部都有了、都得到了…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连连眨眼,甚是迷茫地迟疑道:“你真是我的外公?你都这么大的年纪了,可不许骗人。”
故遗名闻言,居然像个孩童般抹去了泪水,笑意连连道:“不骗,不骗。我就是你的外公故遗名。来,来外公这里…”
柳韵锦瞅了一眼郭明轩,郭明轩对着她微微地点了点头。随后,她跃下墙院,缓缓地向故遗名走去。
未到身前,便被故遗名一把抱住,紧紧搂在怀中,“我的好孙儿,你比你的母亲长得还要美,真不愧是我故遗名的孙女!”
“哎呀,你抱疼我了。”柳韵锦对素未谋面的故遗名自然是有些嫌弃的,好似一个陌生的老男人,忽然莫名其妙的和自己套近乎一般。
“好,好,好。我放手,我放手就是了。韵锦你看,你眼前的就是我灭影门故府,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故遗名止不住内心的喜悦,指着院落的深处,连连道。
“哎,人家外祖孙团聚,真是羡煞旁人啊!”念顺夫人站在一旁阴阳怪气道。
故遗名未言,依旧紧紧地凝视着柳韵锦。
见状,念顺夫人对着海棠如旧阁之的冷溶月又叹息道:“女儿啊,本以为你做定了灭影门少主,可现在看来,还真不好说呢。”
冷溶月低头不答,心中更是酸楚不止,本就是素海棠影子的她,如今好似又成为了一个多余的人,一个连影子都不如的人…
“哈哈,灭影门少主?我郭明轩的女儿还真不稀罕!”郭明轩微微一笑,讥道。
“你…郭明轩,你今日到底想怎样?”故遗名怒视着郭明轩,道。
“我不想怎样。”郭明轩淡然道。
故遗名道:“我准备让韵锦留下,我要将我全身的功法都传授与她。”
郭明轩呵呵一笑,道:“你的功法?我看还是算了吧。你我都应该知道,御水法门、御雷决、御电术、御火真经和御风术这五门绝世法门,并不是常人轻易能学会的。你的造化比我好,修习五种法门的顺序正确,先修习了御风术,身体安然无恙;而我,后修得御风术,以至于我的头发中年银发难以改变。你难道要害韵锦吗?”
故遗名甩手道:“对于这五门绝世法门,我比你清楚!只要把韵锦关在如苍琼阁峰顶之的铁房密室里,她自然能有所领悟。只要韵锦熬得过整整一年,便什么都能学会了!”
郭明轩冷笑道:“整整一年?若韵锦熬不过呢?难道你要拿韵锦的命开玩笑吗?就算熬得过,就你那偏离正道的修习方式,韵锦不学也罢!”
故遗名怒道:“难道这五门绝世法门要后继无人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狠不下心来,又怎能成就天下第一?”
郭明轩,笑喝道:“哈哈,天下第一?你吗?醒醒吧!故老丈人!韵锦已身怀无极圣剑和御风剑法,至小体内又有柳若锦的全部内功修为,已然无敌于天下。试问,你我不出手,天下又有几人是她的对手?”
故遗名闻言,怒喝道:“无知小儿!一山更比一山高,难道你不知吗?”
郭明轩微微一笑,道:“哈哈,看来,你还是没打够啊!怎么,还想继续打吗?也好让我见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