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道:“我们锦衣卫的佩刀,那为什么只有一把,十一人不是应该有十一把吗?”此言一出,众人更是诧异。
萧左并未立即回答王璞之言,而是过了许久,突然提声喝道:“王璞!宿州城内可有仵作?”
王璞闻言惊道:“还真不知,这城内有没有仵作,我这就去衙门里看看。”
萧左,解下腰上令牌,沉声道:“你立刻带上我的令牌,速去宿州衙门一趟。此事先不要过于张扬!”
王璞不敢多说什么,上马而去。
身为锦衣卫千户,自然免不了在这江湖中走动,若言遇见被杀之人也是常事,甚至灭门也偶有发生。可,能不见一丝血的让十一名锦衣卫同时丧命的场景,萧左也是第一次见。这谜团的背后,到底有什么目的,真是让人一头雾水,不知该如何着手才是。
迟疑之间,听闻马蹄声响,宿州衙门的仵作已然赶到,那仵作名叫:田英。只见他满面皱纹,少说也有六十来岁,一对眸子灿然有光,手脚也甚是麻利,他从怀中摸出银针,探了探尸首的喉管、胸腹等处,道:“没有中毒,十一人中没有一人是中毒死的。”
萧左吃了一惊,颤声道:“不是中毒?那这些人是如何死的?他们可是我手下锦衣卫中的好手啊!”
田英不答,自顾自地检查尸首,过了良久,忽道:“萧大人,你过来看看!”
萧左连忙走近,田英指着一名死者,说道:“你看这人的手腕。”
萧左定神望去,只见那人手腕上有一个小小的瘀青,他不明田英的用意,道:“怎么?这瘀青有什么奇特之处吗?”
田英道:“萧大人请再看看别的尸首。”
萧左依言察看,忽然一惊,赫然发现每具尸首的腕上都有一点小小的瘀青。道:“莫非这小小瘀青便是死因?”
田英,摇头道:“这我也不知,萧大人稍待片刻,真相自会大白。”说着取出短刀,将一尸首手腕上的瘀青割下。
田英轻轻一刀划过,众人屏气凝神,专心观看,只见浓浓的血液缓缓流出,却是久久不止。
萧左愕然道:“不过是小小的淤血,怎能流出这么多血?”
田英不答,手持短刀,沿着那尸首的手腕往上剖去,刀一划过,只听田英身子一震,颤声道:“萧大人,你看这伤!这是什么?”
众人急忙向前凑去,霎时人人面色铁青,面面相觑,一时无人说话,萧左更是倒抽一口冷气,良久作声不得。
死者的手腕深处现出一个深深的血洞,约小指粗细,伤口更是深藏血肉之中。皮开肉绽中只见长长的一条血洞,说不出的诡异恐怖来,若非田英以刀剖开,单以外表看去,那是决计找不出来的。
“素…素海棠…的银针….”萧左露出一丝恐惧的神情,迟疑道。
王璞道:“大人是说,是素海棠所为?”
萧左,立即否定道:“不!绝不是素海棠,但又像极了她沾着毒的‘五绝神针’针法。”
“那大人,为何又断定不是那素海棠?”王璞,道。
“昨日一大早,素海棠便与我和郭明轩一起饮酒,直到现在还未醒来,她根本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绝不是她!”萧左,毅然道。
“不是银针!大人请看。”田英又沿着血洞往上剖去,只见这血洞直通死者的心脏,他又道:“大人,若是银针射入,这血洞又怎会拐至心脏呢?就算是死者平展臂膀,银针从手腕处平斜着射入,到肩部就已然是极限了,又如何下移至心脏的呢?”
“莫非….死者是斜举着臂膀的?手腕、手臂、心脏处连成一线?”王璞,思索道。
“可,死者的心脏里并没有银针啊,也没有见心脏处有穿出的血洞来。只能说,有一种东西,到了心脏后,会以某种方式自动消失。再者,手腕、手臂、心脏处连成一线的几率又有多大?难道这死去的十一名锦衣卫都如此巧合的斜举手臂吗?”田英,摇头道。
“莫非是凝冰成针?可要按几率来说,这十一人岂能各个如此?绝不可能全部都直射心脏的…”萧左,缓言道。
“那究竟是什么?”
“是啊!这究竟是什么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