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入。
刘蒙后侧三步,厚重的脚掌重击剑脊,扭腰卷刀,抡了半圈,刀锋直逼咽喉,劲风如斯。
阮执事大骇,竖剑招架,剑刃与钢刀迸发花火,钢刀传来的劲道震得手臂发麻,以肩卸力,麻痹感消失半截。
届时,刘蒙腾空一跃,一手钢刀举天而下,一掌向上托举,身如鸿雁贯穿山水,刀法敦厚,如高山滚石一发不可收拾。
阮执事挥剑十六式,身上刀伤三十二处,道道避开要害!
刘蒙卷去刀背上的血迹,中指连弹刀身,弓步拉开,嘲讽道:“云峰的招式名不虚传,试试看还能接我几刀。”
说罢,提刀再起,一个大跨步,一刀两刀三刀,一招“举刀分虎”自阮执事的上肩绕了半圈,险些让他的脑袋分了家。
阮执事在刘蒙的刀下险象环生,剩余的两位执事情况并未比他好上多少,同是二流高手水准,奈何对方人数较多,近乎腾不出手来,勉强保住自己的性命。
云峰弟子与神农堂弟子之间的较量更是激烈,地上躺着的尸体,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上空尚有回荡重伤低沉的哀嚎。
云峰弟子心知唯有遗命搏命方能有机会逃出重重包围,出手异常狠辣,甚至不顾己身毙命的下场,也要拼个玉石俱焚,一时间他们的狠性大发,如一只疯狗四处乱闯。
短暂的疯狂遏制神农堂的攻势,神农堂弟子骇然,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他们不是云峰没有活路。
两位执事身躯沉浸在血泊,气息断绝,云峰弟子万念俱灰,杀戮愈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