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道:“我倒是觉得这小子是个可造之才,武功不凡,而且他与十大门派之间有间隙,这一点我们倒是可以利用利用。”
陆渊霆笑道:“殿主言之有理,能把他拉拢过来那是最好不过,去年我在剑魔山接待火、土两旗的弟子时,意外接到这小子和寒梅宫的茗瑶,那小子当时搂着茗瑶的腰,看样子两人之间势必有猫腻。不过他拿出殿主给的令牌,云州城那一次算欠了他的人情,我也就没有计较什么。”
司徒南笑道:“还有这种事?寒梅宫那燕菱知道了还不得把他的皮给拔了?不过那块令牌倒是我考虑不周,本殿岳护法确实是死在武当不戒手上,那小子出手只不过于心不忍岳护法遭受折磨,岳护法把令牌给了他,索性我也把令牌送给了他。就当作是岳护法临终之前赠给朋友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