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野一口老血险些喷了出来,他想破脑袋都不能想出这大块头是怎么想出这么奇怪的想法,寒梅宫弟子看着陆云野的眼光逐渐变得异样起来。
王行坤间陆云野脸色古怪,默不作答,乐呵道:“嘿,六师妹、三师哥,哈哈,这臭小子还真被我说中了,哈哈,你看那个冷冰冰的弟子不比这四十岁的大婶好看多了,再不济那什么副宫主也比她强啊,哈哈,真没想到,好兄弟你居然好这一口,笑死我了这一趟天山没有白下。”
闻言,燕菱的脸都气的绿了,饮风间一挺越过皇埔明霄转身刺向尚在大胆“推理”的王行坤,忽听得剑锋嗖嗖,王行坤阙锋一横,简单明了的一招横扫指向燕菱,燕菱的手被阙锋震得一麻,刚刚上头得那股怒气随之清醒,长剑一挽,从阙锋落下的一道缝隙刺出。
王行坤惊道:“诶哟,这贼婆娘想杀人灭口,大师哥救我!”一边呼救手上的动作一边闪躲,嘶,之间他腰间的衣物已经被饮风剑扫掉一块,一脚提出连忙向后跃开数步。届时,燕菱,欲持剑追击,皇埔明霄的长剑已到,挑开了饮风,冷眼而视。
元上冷哼了几句,淡淡道:“听你刚刚之言,似乎与寒梅宫有过节,倒不如我们联手,各取所需,如何?”
陆云野嘿嘿一笑,道:“这嘛也未尝不可,可我觉得和你合作还是亏了点,有人出了更高的价格要我帮一帮寒梅宫。”
王行坤道:“哈哈,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喜欢那个婆娘呢,看把那个臭婆娘急得,搞得我撞见了你们的私情似的。”
陆云野道:“大块头,你再这样说,我也对你不客气了。遇见我算你们倒霉,你们六人要空手而归了。”
元上呵呵一声轻蔑之笑,道:“哦?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来过两招?考校考校你的武功。”
陆云野反讥讽道:“考校二字?你也配?”取下背上的“墨寒”疾步而去。
元上这考校二字,实乃对陆云野的变相的贬低,自古以来考校二字是师者对门下弟子、晚辈方才使用,实有考核之意,又或是对方成名已久,对于未成名的同辈中人亦可使用。可元上并非陆云野的师长,若说成名,承影六剑的威名在天山那是人尽皆知,于他而言,考校二字并无用错,只是天山派涉足中原并不多,于陆云野而言,既是侮辱也是夜郎自大。
长剑当空,剑势如墨,肆意畅通,只见陆云野的剑招歪歪扭扭、似乎不成章法,似乎实在泼墨书法。刹那间,书成,剑锋一拐,作“竖弯钩”,由上至下,继而向右,终向上扬挥笔收墨,藏锋。
元上心头一凛,陆云野的剑法歪歪扭扭着实令他捉摸不透,乃是他生平仅见,活了二十多年在天山派见过不少深奥、变幻莫测的剑法,陆云野这如同书法一般写意的出招方式,着实令他大开眼界。
“大师姐,你看不看的出,他使得是什么剑法?怎么那么奇怪像是在凭空写字一样?”寒梅宫一靠近皓慧心的弟子小声问道。
皓慧心双眼凝视着陆云野的剑法,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也没见过。”
宋玉城在一弟子的搀扶下悄然走进燕菱的周身,沉声道:“师姐,那人施展的剑法,你看像不像玄元剑派唐之轩唐掌门所使的剑法?我曾在山下之时,看到过唐之轩施展,两人的招式不尽相同,但是却有相通之处。”
燕菱惊讶的“哦”了一声,追问道:“玉城,你确定?他要是和玄元剑派扯上关系,就不会是什么邪魔歪道的弟子,我也就错怪了好人。”
宋玉城拿不定主意,唤了茗瑶的名字,道:“师姐,茗瑶刚刚直呼那人的名字,应该是与他有所交集的,不如问问茗瑶,看看能否得知那少年的身份?”
茗瑶先是问了宋玉城的伤势如何,这才开口道:“玉城、师姐,怎么了?”
燕菱看着茗瑶的眼睛道:“茗瑶,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是怎么和他相识的,他是什么人,师承何处,一一说来,如果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师姐的话。”
茗瑶消失了四个多月,按照唐之轩给她的书信,剑魔老人已经伏诛,茗瑶早在两个月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云州城。按理说茗瑶若是有心回到寒梅宫那么两个月快马加鞭早已经赶到寒梅宫,而是不是过完了年会在次相遇。唐之轩给她的书信中并没有明确告知茗瑶是跟陆云野一同离开的,故而燕菱并不知道茗瑶这些日子一直与陆云野呆在一块。燕菱之所以威逼茗瑶道出实情,只因刚刚茗瑶喊了一句云野。若不是相识,喊人名字又怎么不会带姓?
茗瑶自知若是不把自己与陆云野这层关系说明白,按照燕菱的性子是决不答应的,但是为了陆云野的安危,她将一些不能言明之事省略,如此对在座的四个人都好。
燕菱眼神怀有深意地盯着茗瑶,问道:“此言当真?”
茗瑶道:“茗瑶句句属实,师姐如是不信,择日回到寒梅宫可修书一封至云峰询问墨千城的孙女,再可询问唐之轩唐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