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陆云野冷嘲热讽道:“腿长在她的身上,她要是真的有心帮我,怎么都能帮得到,清月姑娘,我就问你一句,我是不是三番四次豁出命去救你们师姐,是不是为了她我连命都不要?是不是因为她我宁愿损耗大半真气,不辞辛劳出手救助你们掌门夫妇,是不是我被武当不戒、忘忧谷谭空影围攻之时,她连一句话都不曾说过。是我陆云野负了她还是她自顾安危,连维护我的话都不敢说?你且跟我说说,她有什么值得我再去为她拼命,是因为我陆云野毫无羞耻,正常人不做非要去做贱人么?”
清月解释道:“其中真有误会,你随我上云峰,所有的事都能解释的明白,月离师姐真的不是你想想的那种薄情寡义的人更不是你想的贪生怕死之人,是真的我亲眼看到掌门拦住了她。”
陆云野不悦道:“够了,清月,我不想再听你为她辩解半句,这个时候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墨掌门的身上,任谁也不会相信。你不是我,你不明白那种感觉,我也不是你,不明白她的苦衷到底是什么,现在我也不想再去明白,往后各自安好,她是她,我是我。”
清月含泪道:“是不是就是因为寒梅宫茗瑶,你才变了心,她究竟有什么好。”
陆云野笑道:“无关茗瑶姐姐的事,如果真的要问茗瑶姐姐有什么好,我告诉你,她比你家师姐好上千倍万倍,她会在我孤立无援的时候像朋友像家人一样照顾我,告辞!”
陆云野走开数步,只听得什么东西向自己丢了过来,回头一看原来是清月的一只鞋子,只听的她哭喊道:“陆云野你这个负心汉。”
回到颜府之后,颜健等人见清月出去时还是好好的,这才一盏茶的时间就成了梨花带雨的模样,颜健问道:“清月姑娘,你这是这怎么了?是陆云野这混小子欺负你了?我现在就安排人手去慕家讨个说法。”清月是王博的妹妹,王博若成了他的女婿,那清月则成了颜思雨的小姑子,便是一家人,颜家在这一带有头有脸又岂能容忍别人欺负到头上了来?
清月摇摇头,抹去眼角的泪花,道:“颜老爷多虑了,并非是陆少侠招惹的我,失态了,失陪一下。”
王博拱手道:“今日承蒙颜老爷款待,王博忽然想起掌门临行前有所交代,即刻我们兄妹二人就要返回云峰,至于与小姐的婚事,既然小姐的心不在王博这里,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还是算了吧。告辞,颜老爷、颜夫人。”
颜健招手道:“怎么着也吃完饭再走啊?代我向墨掌门问好!”
“一定一定!”
颜健目送王博兄妹离开,喃喃自语道:这真是奇了怪了,这大年二十九还能有什么事这么急?陆云野急,王博也急,这是个什么日子,两人都急道一块去了,这比试的胜负也不说一声,年轻人真不懂礼貌。”
一见王博不在颜府过夜,颜思雨乐开了花,虽然不知道两人究竟是谁胜谁负,但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谁胜谁负已经没有重要了,笑嘻嘻的说道:“嘻嘻,爹娘,我看呐你们就别操这个心啦,你看是人家王博要走的,我可没有赶他走,墨掌门交代的事真及时,嘻嘻,这就叫没缘份。”
颜健撇了几眼笑得正浓的颜思雨,道:“这一次是他有事离开,这小子很合我和你娘的心意,过完年,我再修书一封上云峰邀请他过来。”
陆云野、王博之所以突然离开倒不是真的因为他们有急事在身而是,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只是陆云野的手法极为迅速,颜老爷几人的武功太浅根本看不出,陆云野轻轻那一拂已经连点王博后背的几处大穴,倘若是生死较量,此时他已经成为了一个死人。陆云野不愿亲口道出胜负,如此便是拂了颜老爷的面子,可是不说,那就是对朋友失信。索性,分出胜负之后就寻了借口离开颜府,他笃定王博是个言而有信之人。
而王博自知自己已败,陆云野虽然不说,但依然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也学着陆云野的样子匆匆告别,虽然并不直言坦白自己败了的事实,可他已经兑现了自己的诺言,就此离开颜府。只是除了王博、陆云野之外,其余人都觉得莫名其妙的,好端端的突然就全部走了。
颜府外长街上,陆云野已经换了一副样子,收拾好心情迎上茗瑶,只是刚刚清月那几句“陆云野你这个负心汉”她全然听在耳里。
茗瑶道:“云峰什么时候来了请帖,我怎么不知道这事,你也不跟我说一声。”
陆云野浅笑道:“几天前吧,大舅叫我去书房,有两封请帖,一份是颜思雨的,另一份就是云峰的,也就是到了粤西这片区域,我救过他们几次要尽地主之谊请我上云峰喝酒。我觉得没什么必要就没打算去,所以就把这事搁下了。”
茗瑶道:“刚刚云峰那女弟子说有人在云峰对你朝思暮想,那个人除了墨妹妹之外应该别无他人了,正好过年之后我回寒梅宫,你上云峰去看看。”
陆云野笑道:“哪有什么朝思暮想的人,茗瑶姐姐,你啊想的事比我娘的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