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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蛇出洞、月离不识江湖手法落入陷阱之中。

届时,玄元七子与江南三雄斗的甚是激烈,玄元七子各有不同程度的伤,刀伤或掌印,或抓痕,然江南三雄虽处上风,可身上的剑痕二十有余,只是未伤到筋骨,问题倒是小的很。突然,有人惊呼月离,唐雪翎分神一看,令剑阵露出可乘之机,江南三雄见此机会哪有放过得说法?三兄弟两两对视,登时明白对方心中所想,钢刀、长拳、风掌如暴雨般倾斜到唐雪翎,这样一来,其余六人顿时慌了,剑阵已然不成,眼前却是大好机会,江南三雄心神尽在唐雪翎身上,六人合击必定让三人重伤、死亡,但唐雪翎同时必死无疑,又想到掌门唐之轩仅有此女,五人悍然拔剑向唐雪翎靠拢助她。

江南三雄风雷一击,玄元七子如同遭遇狂风海潮推上岸,身体沉重的砸在船板之上,重伤倒地,然而倒地不只是玄元七子,还有三雄中的刘蒙、刘实二人,柳正凭借自身内力震开出手的唐书怜,唐书怜拳拳像是打在铁板上,疼痛不已。原来,玄元七子,六子已经聚拢,唐书怜兵行险着,拼自己全力一击想要重伤三人,他连出两剑分别刺中刘蒙、刘实二人,又极迅挥出两拳落柳正身上,只是自己未料到,柳正之强!

唐书怜一击落空,转身便受制柳正,柳正两指并出点了唐书怜身上穴位,一手抓住她的衣领像丢垃圾一番,将他扔在玄元七子身旁,玄元剑派弟子纷纷护在他们几人周身。

雷山虎喝道:“小兔崽,还不快快放下兵刃?不然这如花似玉的姑娘要没命!”

玄元剑派、云峰众弟子互相对视,惶恐万分,玄元七子已经闭上眼睛,心有不甘,但一死了之未尝不可。

柳正扶起刘蒙二人,点了止血穴位敷上药后,道:“不要妄想,束手就擒,还有一条活路,不然先拿你们放放血。赶紧弃了兵刃。”

雷山虎见云峰、玄元剑派无一弟子就范,手上的剑抵在月离脖子深了几分,丝丝血迹溢出,喝道:“是不是杀了她你们方可丢下兵刃?”

云峰弟子不忍,晃噔一声,一柄剑落在船板上,又是几声接踵而至,云峰近乎所有弟子已经弃了兵刃。

雷山虎凶神恶煞,喝道:“玄元剑派的弟子,你们呢,还不弃剑,以为我真不敢杀了她?”

此时,玄元剑派弟子纷纷转向唐书怜、唐雪翎,他们二人是玄元剑派此行的领袖更是他们的精神所在,却见唐书怜已经不堪重负,闭上眼睛不知作甚,这月离乃是他心慕之人,纵然一直对他颇为冷淡但他怎么也忘不了月离,如今他们以月离威胁,唐书怜又恐月离落入雷山虎之手,五味陈杂,不知如何是好。

唐雪翎气息起伏不定,已经受了重伤难有气力,她素来与月离交好,可也知今日在插翅难逃,落入雷山虎掌心那是比死还难受。

唐雪翎有气无力道:”阿离,不是我狠心不愿救你,实则有心无力,这雷山虎并非善类,,倒不如现在自我了断。如你不怨我,来生我们再续情缘。”

月离悲戚道:“雪翎,你心我已知晓,我现在咬舌自尽,带着其余弟子拼死一搏兴许有一线生机。”

说罢,月离眉目紧闭,泪水盈盈而下,心意已决,忽然发觉自己全身麻木,竟使不出一丝气力。

只见雷山虎笑道:“小美人,想死?可没那么容易,你这么好看,死了我可舍不得。”在月离说话之际,点了她的麻穴。

雷山虎眼见要亲上月离,月离眼泪簌簌而下,云峰众弟子欲冲上前解救却被流寇拦住,众人神色紧蹙,怒不可泄。有心无力。玄元七子已倒,他们武功不俗可难敌这帮亡命之徒,况且还有柳正这一流高手虎视眈眈。一抹绝望如阴霾笼罩在云峰、玄元剑派弟子的心头!

就在这风驰电掣间,一枚石子破空而出,冷不防击中雷山虎的嘴,两颗门牙被石子打的不破裂,一张嘴血迹斑斑。

雷山虎大怒,喝道:“是谁,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废物暗算你爷爷?”

闻言,柳正顿时警惕起来,此人能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出手,实力已经不再他之下,现在他内力消耗过多已不宜再战。

忽然,缆绳之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人,一身破烂着装,头发邋遢之极,一柄生锈卷刃的剑握于掌。此人不是陆云野还能是谁?

在陆云野蜷缩角落时,虽知即将有一场大战来袭,更不知玄元剑派诸位不敌强敌,陆云野睡意全无,可在海上漂流几日,疲惫之感着实强烈,纵然能出手但发挥不出全部实力,又想玄元剑派应该克敌制胜,便禅坐屏息恢复气力,这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玄功自涌泉至奇经八脉温流,整个人如沐清风,此乃唐枫内功心法的独到之处,更是在孤岛上三年不间断以石针刺穴激发内在的好处,破而后立也。

雷山虎看到灰头灰脸的陆云野,又舔了舔,门牙上的血,指着几个手下怒道:“你们几个上去弄死他。”

陆云野双目射出一道精光,看着扑面而来的几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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