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作坊,有不少货都是通过他卖掉的,可以说是身家丰厚。
而他口中的余兄,则是做丝绸生意比较多,自家在杭州城就有丝绸作坊,从周边地区收购各种生丝,在杭州的影响力非同一般。
“张兄,你那批瓷器,不也还在码头的仓库里一动不动嘛。”
“都别在那拐弯抹角了,今天在座的几位,谁不知道谁的情况?谁不明白现在的局面?当务之急,是大家要统一一下做法。”
说话的这个汉子叫做马彪,虽然不是在座当中最有钱的,却是大家都惧他三分,传闻他在南洋跟一下海盗有联系。
“其实,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朝廷突然设置这个市舶司,是冲着收市舶税而去的,听说楚王殿下还要靠这市舶税来建设新宫,所以挡是挡不住的。其实,这市舶司也不是完全没有意义,至少售卖市舶令旗,如果真的控制好量,是可以有效避免恶性竞争的。”
林田森做的主要是目前比较冷门的茶叶贸易,顺便从岭南、南洋运点东西回来,力量算是在座里面最薄弱的。
其他几家对市舶司是比较抗拒的,但是自己一早就接到了长安当御史的亲家的书信,提醒自己千万不要跟楚王殿下硬碰硬,目前还没有几个人从楚王手中讨到了好吃。
所以林田森是倾向于和市舶司合作的。
“哼,说的简单。那些当官的,有几个是填的饱的?今天跟你这样说,过段时间反悔了,你能咬他?”余斌一脸不痛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