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便饮下了七大碗水。
“赵兄,张大夫,这是怎么了?”白凤就坐后便问了一句,正也想饮上一壶,不经意间,便让那赵括一把夺去。
“白兄,你先等等,我们呆在那鬼地方一早上没喝一滴水!”赵括如饮醇醪般狼吞虎咽,顷刻间便一口气便那比脸小不了多少的碗活活扣在脸上,生怕浪费掉一滴水。
“英姐姐呢?”赵小妹见只有二位公子回来,便好奇地问道。
张一闻后,嘴中“醇醪”仍未咽下,便欲匆匆作答,正好呛了个准,害的他连连干咳了数次,而后才答道:“表妹她嫌药馆没地方洗澡,便自己回太平观修整一番,然后才过来。”
几人相谈未过多久,那苗女阿鹃也从后堂捧着朵红艳艳的花跑了出来,见到赵括便一拥而上,像是遇见多年未见的挚友一样亲切地问候着:“赵括,你看看,你看看呀,我们的小花开啦!今天早上奴家才在马车里看见,你这厮竟然跑了恁久!”
“好啦,阿鹃,你就别在这里添乱了!白兄,你可知道那司马荼让我们在那黄风里站了大半天,说是要‘求雨’,必须得内心诚恳,任何人不得进食补水,都得望着老天!那老道可真是气煞人也!”赵括一边将阿鹃推搡倒一边,一边继续豪饮着,说道。
“司马荼到底意欲何为?”白凤问道。
“若我们的国师大人当真诚心求雨,那对下河镇来说可真是件福事。”张一见赵括被“毒花”缠身,便自己应答道:“虽然鄂叔叔已经上书朝廷,请求将治瘟的期限延滞,但是下河镇已经半年无雨,这雨可是说求便能求到的?”
赵括随即和道:“还有一件事,那鄂炳还无论如何都想邀白兄一聚,以及那道人司马荼,甚至想让白兄带上阁下的‘红颜知己’。怎么想这其中都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
“该怎么办呐!白公子?”一旁的小妹见这情形,霎时便慌张起来,想必是那司马荼给她的印象非常不好。
那少年剑客业已不是第一次跟司马荼过招,自是知道对方的阴险。于是,众人便决定从长计议,只为求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