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沉声道:
“中官们心怀不忿,聚众埋伏言官。虽然左顺门曾有打死人不偿命之说,但如今左顺门已经更名会极门,所谓传统也就成为历史。”
“因此不能一概推脱以传统,必须严惩以儆效尤。”说着,皇帝看向滕祥等人道:“着司礼监、内官监捉拿审问行凶之人,主犯绑至内厂廷杖六十,发配充军从犯杖三十,以观后效……你们可否接受?”
“二十四局都是陛下的奴仆,自然任凭陛下发落,绝无半句怨言。”
司礼监众人先端正态度,然后才愤愤道:“只是一个巴掌拍不响,言官们也动手了……”
“是啊,陛下。”一直置身事外的陈洪,也阴测测对皇帝道:“六科越来越不像话了,陛下这次若只把板子落在内侍屁股上,他们会愈发不把咱们放在眼里的。”
“休得危言耸听……”隆庆不禁眉头紧皱。
“陛下就是太善良了!”孟厨子大声嚷嚷起来道:“臣就举一个例子,弹劾赵昊的弹章,清一水都来自六科,却没有一本来自都察院!”
“难道赵待诏父子,有本事控制得了都察院吗?”滕祥也跟着嚷嚷道。
“他们两个小小芝麻官,当然没那么本事……”冯保一击致命道:“但有一对父子,却有本事控制得了六科!”
李芳其实心里是佩服徐阁老的,但见大势如此,哪敢跟众人唱反调?便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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