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站了大半个时辰,就是为了等他一个人。
当赵守正向他们拱拱手,便听众举子齐声道:“兄长辛苦了!”
这威望、这魅力,简直绝了。
长公主不禁双手捂住微烫的脸,喃喃道:“这才是男人啊……”
柳尚宫双手扣住了自己的脖子,想看看能不能掐死自己。
殊不知,赵二爷只是饿得走不动道了。
他本打算一出来就跟儿子哭诉,可见这么多人等着自己,只好强打精神跟他们打过招呼。
待众人散去,他便搂住儿子的肩膀,大口喘着粗气道:“快弄个轿子来,我走不回去了。”
大徒孙赶紧跑去张罗,却又被师祖叫住道:“轿子里要放些吃食,我要热的。”
“没两步就回家了。”王锡爵见状笑道:“我在厨房里,煲了十六种汤呢。”
“不,我现在就要吃。”赵守正说着,接过于慎行从考箱中找出的酱鸡腿,狠狠咬了一口道:
“他妈的,饿死老子了!我连考箱都没来得及拿,就被撵出来了……”
赵士祯一听,心说还好还好,还有个备件的备件充当备件。
遂暗下决心,明天再来三套,不,四套,以备叔祖消耗。
所有人默契的没有问,赵二爷考得如何。
回家去睡一天,十二日重新进场;然后等十四日出来,十五日再重新进场。
自然每次都要再搜检一遍。只是这后两次搜检就松多了,甚至连犊鼻裈都不用脱……
这是因为一来,后两场‘论、判’考的是政务水平,‘经、史、时务策’考的是吹牛逼能力,你抄都没法抄。
二来,这两场也不重要了。国朝二百年,还没听说过,有因为后两场突出而高中的呢。
不然那些做过官的老举人,还不把一甲二甲都包圆了?
事实上,在考生们进行第二场考试前,考官就已经开始阅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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