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了。
不然,也不会传到金学曾的耳朵里。
既然恶气已出,还扣着人家的毛驴,做驴肉火烧吗?
街坊们见没热闹可看便散了,于慎思也转身准备进门。
没走几步,他发现那金猴子,居然跟在身后,想要一起进去。
“干嘛?”于慎思一转身,金学曾便一头撞在那胸口上。
“哎呦,进去拜师啊。”金学曾揉着脑袋,呲牙咧嘴道。
“你不能进去。”于慎思断然道。
“为何不可?我最近又解出了十道命题,能再去两次呢。”金学曾仗着身子想从他腋下钻进去。
“说不行,就不行。”于慎思一缩手臂,夹住他的脖子,将金学曾丢出去道:
“当初让你进你不进,现在想进了,没门。”于慎思冷笑一声,就要关上大门。
“我觉的你这话不对。”金学曾又厚着脸皮挤上来,探进门里半边身子道:
“那封信是你送给我的吧?咱师父要是不想收我,干嘛还要费劲给我写信?”
“是我师父,不是你师父。”于慎思先强调一句,然后冷笑一声道:
“再说师父也不缺你这个徒弟,他写信只是想告诉你,你那天做了件天大的蠢事而已!”
说着,他一脚就把金学曾踹出去,然后嘭得一声关上门。“留个终身遗憾吧!”
“开门呐,我错了还不行吗?”金学曾拍忙打着大门,央求道:“我错了还不行,我有眼不识泰山啊。要是不知道那封信后头的内容,我会试肯定会考砸的”
“不要这么无情啊,给一个改错的机会嘛”
可任他如何拍打,那大门却依然紧闭,没有丝毫要打开的意思。
“哎,真是悔不当初啊”金学曾拍累了,便哭笑不得靠坐在大门边。
心说,人家请着不进去,现在求着进不去,自己还真是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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