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丈夫的安排,她登时开心的直抹泪道:“你们兄弟俩嘴真紧,有这种打算不早说。”
“我昨天任命才下来,怎么早说?”赵锦哼一声道:“但这不成器的东西底子这么差,不让贤弟狠狠操练上几年,就是荫了官,他也过不了兵部的考试!”
常氏一听,那可了不得!
要是丈夫拼死拼活挣来的功名,让儿子因为不成器给丢了,那她非得活活气死不行
想到这,常氏便拉下脸来对儿子道:“禧娃啊,这么长时间你都坚持下来了,娘相信你一定没问题的。”
顿一顿,她又狠下心道:“娘决定了,我跟你爹一起南下,省得我在这里,还让你总是心有指望。”
所以说这女人真狠下心了,基本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好,夫人终于明白了一回。”赵锦闻言大喜,马上拍板道:“你可以跟我乘官船南下,然后老夫拜托扬州的老叔祖,安排你回老家。”
然后赵锦对如丧考妣的赵士禧沉声强调道:“为父已经拜托你叔父,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严加管教,直到你进国子监念书为止。你要像侍奉父亲一样侍奉叔父,听明白了吗?”
“哦”赵士禧摇摇欲坠,有气无力的问道:“那我什么时候能去国子监念书?”
“等为父给你挣到恩荫的时候。”
“那你什么时候能给我挣到恩荫?”
“最快也得三年吧”
赵士禧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大通铺。
闻着蔡家巷汉子们浓浓的脚臭味,摸着怀里有些卷边的会票,赵士禧默默的淌下了眼泪。
居然趁着本公子昏迷,直接把我扛回魔窟了,这还是亲爹亲娘吗?
至少,也得让我把那一千两花出去吧
难道这钱,就花不出去了吗?
夭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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