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促狭笑道:“听说之前,福建、广东和江浙的海商使出浑身解数,都不想朝廷在自己的地盘开海。最后因为广东太远,朝廷担心鞭长莫及。江浙在朝中有人说话,也逃了过去,最后这开海的刀子,便砍在了没有后台的福建人身上。”
“竟然是这样”赵守正和二阳听得目瞪口呆,但旋即一想,这也在情理之中。朝廷在哪里开海,就会加强对哪里的管理,好比月港原先只是个自发形成的走私港,但朝廷已经将月港改为海澄县,并设立全套文武班子来负责开海事宜。
事关税饷,福建水师也会瞪大眼睛、加强巡查。
对海商们来说,哪有当初只打点一下水师将领,便可肆无忌惮的贩私来的自在?
这时,厨子端上饭来。赵锦今日依然没空回家吃饭,既然王同年都打了包票,他当然要抓紧时间把光禄寺的事情收好尾,以免到时措手不及。
赵昊父子盛情留饭,王用汲也只好却之不恭了。
饭桌上,除了赵昊和赵士祯,都是要参加会试的举子,话题自然不会在开海上停留许久,很快便又转回举子们自身。
王用汲也听说了南直隶的举子大量被盗,不由十分同情道:“那些蟊贼怕是以为南直隶的举子都有钱,所以才专捡你们的同乡下手。”
赵昊却不认同他这个观点,浙江的举子也一样富裕啊,怎么不见他们遭窃?
他总感觉这件事,似乎与进京时的遭遇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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