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的。”
“怎么会,这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周祭酒红着脸强辩道:“覆水难收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大司成懂就好。”赵守正端起茶盏,将茶水泼在地上道:“既然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断掉的姻缘也不能再续了!”
“你,你还是问过令尊再说吧?”周祭酒只觉无地自容,也不知自己怎么说出这句话来的。
“从前是父命难为,但临别前,父亲已许我自己做主。”赵守正便答道:“自然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来了。”
说着他起身道:“大司成请回吧。”
“唉,你真是”周祭酒心里那个恼火啊,想要说几句难听的话发泄一下,却瞥见赵昊在窗外似笑非笑看着自己。他忙咽下话头,灰溜溜告辞而去。
赵守业和赵守正只将他送出二门,便站住了脚。
赵府门外,刘员外在轿中左等右等,久久不见周祭酒出来。
他是又闷又燥,只好出轿准备透口气,探头朝门内看看,姓周的怎么还不出来。
谁知刚刚下来轿子,便听一把可恶的声音,大惊小怪道:
“咦,这不是刘会长吗?怎么不进去啊?”
便见唐友德一脸揶揄的从马车上下来。
“你我”刘员外如今最不想看到的两个人,其中就有这唐胖子。但他方才探头探脑的样子,被人瞧了个正着,此时是有口莫辩,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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