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周祭酒居然下意识要起身相迎。
但猛然意识到这样有失体统,他忙硬生生制住身形,改为欠了欠身。
这让赵守业看了不禁暗暗称奇,心说赵昊施了什么法子,居然把个堂堂国子监祭酒,吃得这么死?
赵昊也很客气,向周祭酒行了师生礼,然后甘陪末座。
“二位可否让本官,与令公子单独聊聊?”周祭酒看看赵家兄弟,两人早知道他是来找赵昊的,便识趣的离开了。
等到花厅没了旁人,周祭酒猛然站起来,就像椅子上有针一样。
“赵公子”周祭酒朝赵昊深深作揖,弓腰到底道:“该做的事下官都做了,邵芳那边我也断了联系,此事可否就此作罢?”
“大司成好生多疑,那日便与你明言,该办的事办完了,咱们就算两清了。”赵昊靠坐在官帽椅上,掸了掸锦袍上的浮灰,淡淡道:“何苦再来问一遍呢?”
“这不是心里不踏实嘛。”周祭酒掏出帕子擦擦汗,这才松了口气道:“不听公子亲口说原谅我了,实在不放心。”
“现在可以放心了?”赵昊站起身来,给周祭酒整了整发皱的衣袖,淡淡笑道:“没旁的事儿请回吧,我还忙着呢。”
“呃,还有件事”周祭酒硬着头皮,迎上了赵昊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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