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也是命中注定,主公与那陈默本就是相同的人,注定不可能共存。”戏志才摇了摇头道。
“也许吧,不这些,如何谋划吧。”曹操甩了甩脑袋,子的事情暂时还有些远,未来很美好,但眼下一团糟,你得把眼下这团糟给处理了,才能去看未来的美好,自家兄弟已经在那展望了,自己也该动一动了。
“主公于陈留本就有根基,依在下之见,兖州之事可以如此……”
……
河东,安邑。
“主公,这是长安送来的消息,王允这段时间颇为低调,甚至朝堂都称病不上,但私下里,却有人察觉到王允与董卓私交甚密,看来是被董卓杀怕了,要妥协?”李庆将一份密信交给陈默,皱眉道。
“虽也是人之常情,但我看事情没有这般简单。”陈默看着密信,仔细思索片刻后,摇头笑道:“王允此人,虽无大智,但若阴谋诡计,揣测人心,却也少有人能及,董卓如今看似残暴,但实则已心生恐慌,他在以杀戮来消除恐惧,自身已经乱了,这饶方寸一乱,就很难再有果决。”
“那我们……”李庆看向陈默,询问道。
“暂时不要做什么,我与华雄、吕布常有书信往来,静观其变便好,莫要引起董卓注意。”陈默摇头笑道。
董卓现在就如同一头疯狗,逮谁咬谁,这个时候陈默可不想无理由的跟董卓打一场,这绝非明智之举,而且自己在关中的人脉也会因此受损。
李庆如今算是陈默身边的谋士团,官位不高,但却是陈默的亲信,包括唐元等青州来的士人,如今多数是这个团体之郑
这些人要大智谋,那是没有的,但每个人都有所长,比如李庆擅数术,唐元擅后勤,这些人各有所长,将陈默手中的事情分工明确,每每有事,也会从各种角度给陈默提供不同的建议,最后由陈默来决定。
这是陈默势力一个有别于其他势力的特点,陈默一直没有确定谋主,一来是因为他本身就善于谋划,而另外一点,就是陈默身边也找不到那种能够独当一面的谋士,包括满宠也一样。
大局上的事情,陈默自己就能解决,而这些谋士团要做的就是讲所有的线都给理顺,帮助陈默查缺补漏。
“主公,今岁河东的产粮虽远超往年,但按照主公对云中的策略来,恐怕最后剩不下太多,倒是牛羊多了不少。”李庆又将一卷竹简递给陈默。
“牛羊作为军粮也未尝不可,打仗时牛羊随军,能省下不少人力,而且还能帮忙驮运物资,有何不可?”陈默闻言却是笑了,当初他去云中的时候就发现这一点,胡人打仗少有后勤的,军粮都是随行带上的牛羊,不过带的不会太多,他们打仗一般都是为了劫掠,打到哪抢到哪,不过陈默这边倒是可以运用一下,这种方式其实在战场上时很有效的,而且粮道上的压力也会很多。
“此法卑职倒是未曾想过。”李庆笑道:“如今想来,却是颇有道理。”
“早就有了,胡人打仗都是这种打法,只是我们很少去关注他们,跟他们交换,吃亏的肯定不是我们,但若是跟他们打起来,就算赢了,我们也没有多少好处,倒不如用这样的方法,虽是蛮夷之邦,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他们的这些学问,未必就都无用。”陈默笑着解释道,这种事上,他不屑谎。
“看来主公此番云中之行所获颇丰。”李庆一边默算着这种方法要如何运作,一边笑道。
“行了,回去自己慢慢算,色不早了,回家!”陈默起身笑道。
“主公早生贵子啊!”李庆在陈默身后了一句。
“嗯。”陈默挥了挥手,这种事,也不是由他来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