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道:“剑名承渊,虽非名剑,但却曾饱饮贼血,希望你莫要辱没此剑。”
“多谢恩师厚赠!”陈默也没推却,郑重的接过宝剑,摸索着剑鞘道:“他日若有幸统兵,定不会辱没师公威名。”
“此番,直接去洛阳,就莫要再回徐州了。”臧洪站起身来道。
“这是为何?”陈默不解道,他还想跟娘亲道别,虽然每年都会跟老师回家一趟,但仍然止不住思念。
“夫人或许会高兴,也未必想要你做何大事,但我感觉这天似乎快要变了,先去洛阳,待成名之后再来。”臧洪微笑道。
最近朝廷挺乱的,宦官与大将军以及士人之间的博弈已然开始向朝野蔓延,虽然陈默未必能够帮得上忙,但这却是杨名的机会。
“这个时候去,可未必回得来。”陈默闻言,有些无语的看着老师,感觉他在坑弟子。
“没有你想的那般凶险,去吧,若不经历风雨险阻,你便是天纵奇才,也未必能够成器。”臧洪伸手,笑眯眯的看向陈默。
“不用吧……”陈默看着老师的手势,有些尴尬:“弟子现在已不是稚童,老师这般让人看到怕是……”
“在我眼中,你终究还是个稚童!”臧洪强硬的揉了揉陈默的脑袋,随后低声道:“默儿,一路珍重,人生有些事,只有自己经历过才会明白其中的奥妙。”
“比如男女之事?”陈默挑了挑眉。
“你若这般理解,也无不可!”臧洪闻言却是大笑起来。
陈默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来道:“那弟子便去收拾行装。”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