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会着人送去诊金。”
“县令言重了,此事乃是义举,怎可收钱?”
“诸位先回吧,我还有公务,恕不远送。”
“不敢,我等告辞!”几名医匠连忙拱手道。
“老师如何知道是中毒?”陈默一脸好奇的看向陈默。
“这便是你差的那么一点。”臧洪找地方坐下来,指了指身边,示意陈默也一起坐下来:“你有未发现,这庄里正有婚事?”
陈默摇了摇头,他长这么大,都没见过人成婚。
“若真是仇杀,如何能入得庄中,而且庄民对其毫无戒备?”臧洪叹了口气道:“这庄中有大户成婚,可能便是这庄子的主人家,所有人都会喝酒,若有人在这些酒里下毒,你之前那些猜测便说得通了。”
陈默恍然,随即又有些疑惑道:“若无庄中人相助,外人恐怕也难将药物掺于酒中吧。”
“自然是庄中有人相助。”臧洪笑道。
“那接下来该如何?”陈默好奇道。
“我稍后便托人送信于元进先生,他如今人在刺史府,距此数百里之遥,此事便是与高家有关,他恐怕也不知情。”
“老师这般确定?”陈默皱眉道,事情还没有头绪,光凭人品和名声就判断一人有无罪过,是否武断了些?
“那是你没见过他,元进先生其人才学或许不高,但却向来严于律己,德行无双。”臧洪拍了拍陈默的肩膀道:“走吧,回去,这件事恐怕另有隐情。”
“哦。”陈默跟着起身,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服气,只凭品德他以前在黄巾贼营中,也是凭着人畜无害的外表迷惑对手,骗吃骗喝加杀人的,他觉的光凭品德证明不了什么,只能说明对方善于伪装自己。
但这话不能跟老师说,只能藏在自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