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哥轻笑:“别小看你表弟,他很不错的。”
“嗯,可以可以。”柴姐拍拍祁渊肩膀:“继续加油啊。”
在熟人面前被这么夸赞,祁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由摸摸鼻子低下头去。
松哥见了,和柴姐对视一眼,又岔开话题,说:“不过,光凭头发丝,恐怕也没办法定罪。毕竟他们可能具备亲缘关系,能进柜台那东西也不奇怪。”
“不,”柴姐摇摇头,说:“头发丝是漂浮在血泊上的,说明是嫌疑人作案后才掉落在现场中,否则应该被血液浸没才对,所以,从上边提取出的DNA足以作为铁证。
除此之外,也还有别的一些线索,比如我在后门边上的窗户中,发现了一枚新鲜的足迹,且足迹不带血,鲁米诺尔试剂喷洒无反应……”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看向祁渊:“小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祁渊一愣,没想到她忽然会考校自己,但他反应也算快,脑子一转后就说道:“他是翻窗走的?”
“废话!”她翻了个白眼:“虽说有门不走偏要翻窗,也是个疑点,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他翻窗离开现场时留下的足迹,为什么不带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