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拳头,“那都听大哥的。”
酒楼距离县衙并不远,只有八九十步的距离,等到刘邦樊哙走到县衙的大门口,就见大门口两边的空地上,已经摆了不下二十来张圆桌,桌桌皆是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刘邦揣着手踏着县衙的石阶就走了上去,唱喏的小厮凑了过来,刘邦就对着小厮道:“泗水亭亭长刘邦,贺万钱。”
那小厮一听,怔了一下,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刘邦有些不耐烦地又重复一遍道:“泗水亭亭长刘邦,贺万钱!”
这下小厮终于反应过来了,急忙高声唱喏道:“泗水亭亭长刘邦,贺万钱!!”
这一嗓子喊下去,原本坐在外面嘈杂的声音先是沉寂了一下,随即便爆发了更大的一嘈杂声,人人都在那里评头论足,一场酒宴敢贺万钱的家伙,那究竟得是什么人。
没空理会外面嘈杂的评论声,刘邦就带着樊哙来到大门口登记礼钱的一人面前。
登记礼钱的那人头系灰布头带,身穿长袖儒服,手握一直毛笔,斯斯文文地跪坐在大门口,只是此时他的一张脸已经略微涨红成猪肝色。
“哈哈,萧何兄弟,幸会幸会呐。”刘邦笑的十分爽朗。
跪坐在刘邦对面的萧何,此时脸上的表情五味陈杂,最后他才怏怏地说道:“刘季啊刘季,你平日喝酒都让我请,今天县令宴请怎敢说贺万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