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华捏着扈三娘的下巴,把她的脸儿转过来:“贴身丫鬟是干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想违逆公子的意思不成?”
扈三娘眼底有恼火,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咬着银牙,轻声道:“我是人,不是你的东西”
“你是不是被我俘虏来的?”
“”
“每个月工钱你拿着吧?”
“”
“那不就得了,丫鬟就是我的私有财产,只有我娘子才能和我讲条件,你当丫鬟,就得有职业操守”
扈三娘扭动肩膀挣扎了几下,已经在心底藏了很久的江湖气,总算是涌上来少许:
“我不会嫁给你的,你做梦去吧。”
“哼那你就老实当丫鬟吧。”
曹华左右看了看,已经到了城外的郊野之间,方圆半里都没人,便抬手撩起了扈三娘的裙摆,解开薄裤的系绳
扈三娘呼吸急促,想跑又不知道怎么跑,只能焦急道:
“你你不能这样,我听荆雪,她没成婚前,你没破她的身子我没答应,你岂能如此,这和用强有什么区别”
曹华右手滑入薄裤,凑在她耳边柔声道:“行,答应你,成婚的时候再圆房。我堂堂公子,占丫鬟点便宜,你该没话了吧?又不是第一次”
扈三娘浑身紧绷,不安的扭动,面对曹华根本就没法挣扎,纠结的许久,才声道:
“我我没想清楚之前,你不能辱我清白”
“看也看啦,摸也摸啦,亲也亲啦,这个有点晚,当丫鬟得有丫鬟的觉悟。”
扈三娘眼中显出几分羞恼,想了想:“不能不能那啥,其他的,反正我没办法”
曹华笑容玩味,专心致志的调戏丫鬟:
“那啥是啥?你不清楚,我咋知道?”
扈三娘难以启齿,见他逐渐得寸进尺,已经把背后的肚兜系绳解开了,只能声若蚊吟的道:“不能不能给我破瓜”
曹华满意点头:“好,答应你啦。”
扈三娘稍稍松了口气,想了想,暗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躲又躲过去,就让他占点便宜好啦,免得惹毛了他
抱着这种鸵鸟想法,扈三娘坐在马上,采取不反抗不配合的政策,只是专心牵着缰绳,沿着不知道通向哪里的道行走。
只可惜曹华的手法,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哪里受到了,渐渐的便脸色发红,气喘吁吁,想开口阻止,又强忍着的不出声。
意乱神迷之际,扈三娘忽然感觉到什么,猛然惊醒过来,焦急回头:
“不要呜呜”
嘴再次被堵住,结实的手臂让她动弹不得。
绵绵秋雨之中,幽深的林间道之上,扈三娘懂得了什么叫谷道热肠
于此同时,踊路街的家中,后宅忙忙碌碌,正准备着寒儿过几的生日。
寒儿和曹华一样,都是被收养的,生日是按照带回京城的那来算,往日两人都不重视,也没办过什么寿宴,到了日子知道自己大了一岁即可。
现如今家里人多了,这些事情总不能不重视,在赵洛的要求下,寒儿也没有拒绝,毕竟现在要学着做个女人嘛。
后宅的一间厢房中,玉堂依旧大大咧咧的模样,捧着下巴趴在地毯上,看着绿珠绣荷包。
家里姑娘很多,有才女、侠女、歌女、公主、富婆、江湖流氓,各有各的本事,会做女红的却不多,只有赵霏和陈靖柳会,陈靖柳还是个半吊子。起来家里会刺绣的就只有个长年不出门的大姨子。
绿珠、玉堂和寒儿是姐妹,过生日便想着送个心意,只是两个姑娘从就没人教女红,绿珠会一点但终究不多,便把赵霏叫过来请教。
外面大雨沙沙,屋子里门窗关着,比较暖和。
赵霏侧坐在毯子上,脸颊依旧风韵,还比往日多了几分明艳,可能是和找到相公有了着落有关吧,最近话也比较多了,特别喜欢到处串门。
茶姑坐在赵霏跟前,认真帮玉堂绣花。
绿珠瞧见玉堂不干真事儿,开口道:
“玉堂,送寒儿姐的东西,要自己动手才有诚意,你怎么能让茶姑帮忙。”
“我不会嘛。”
玉堂贼兮兮笑了下,开口道:“寒儿姐出门从来不用银子,送荷包会不会华而不实?”
赵霏轻轻咬断红色丝线,柔声轻笑:“女儿家,要么手绢,要么荷包,还能送什么?”
玉堂似是想起了什么,从毯子上爬起来坐好:
“对啦,我昨在府上看见妖怪啦。”
“妖怪?!”
赵霏本就胆,又敬重鬼神之,听到这个紧张起来:
“什么妖怪,别瞎曹华那么厉害”
茶姑有些恼火:“玉堂,你可莫要吓唬公主。”
“真哒,就是雪儿姐姐。”
玉堂很是认真,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