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古怪,抬手在偷听的玉堂脑门上弹了下:“孩子别偷听。”
玉堂贼兮兮的笑了下,认真点头。
车厢很大,珠帘后的琴台旁边,环儿羞答答的躲在李师师后面不肯起身。
苏香凝抱着琵琶,好奇的望着面前的架子鼓,认真打量许久,才开口询问:
“师师,这乐器真不是办丧事用的?”
“我琢磨了两,发现是挺好听,黑白喜事上用非常合适。”
一身舞裙的李师师,绝美脸颊颇为平静,拿着两根鼓锤,很有架势的敲打了两下。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李师师是乐理大家,水平比苏香凝高很多,曹华个大概之后,自个就研究出来了,目前正在摸索阶段。
苏香凝听了片刻,便认真点头,柔柔了一句:
“相公还真是博学多才。”
沈雨百无聊赖的躺在旁边的软榻上滚来滚去,依旧是娇玲珑的女娃模样,偶尔扈三娘端着托盘走过,就抬手在光溜溜的长腿之上摸一把,眼中十分羡慕。
苏香凝瞧见这一幕,脸儿便有些红,看了眼旁边羞愤难言的环儿丫头,又接了一句:“就是太不正经了些,这种衣裳,那是女儿家穿的,连连臀儿都包不住”
李师师目不斜视,悄悄拉起舞裙的裙摆,露出下面的高跟鞋和长筒袜:
“他本来还想让我穿成那样”
苏香凝一愣,偏头打量几眼:“那你为什么没穿?以相公的脾气”
李师师神色一慌,低下头不再多言。
沈雨双手撑着下巴,绣鞋晃来晃去,轻轻哼了一声:
“还能怎么滴,向姓曹的投降了呗,婉转腰如柳,玉树载后庭,啧啧啧”
环儿脸猛的一红,她作为李师师的陪嫁丫鬟,闺房中帮忙扶龙入洞的事儿免不了,自然晓得情况。
李师师不自在的动了几下,略显恼火的撇了沈雨一眼。
苏香凝满眼错愕,低头瞄了眼李师师的臀儿,又看了看环儿,意味莫名。
与这边的窃窃私语想比,车厢角落的茶台附近,明显就要安静很多。
珠圆玉润的赵霏,脸色绯红的坐在榻上,口喝茶不敢看对面。
荆雪身着雪白的高开衩旗袍,几乎开到腰了,不停用旗袍的下摆遮挡腿,从侧面可以看出里面什么都没穿。
绿珠性子腼腆,瞧见满眼羞愤来回走动的扈三娘,声嘀咕:
“公子真是的,怎么让三娘姐姐穿成这样,看吧三娘姐姐羞的,走路都不稳。”
赵霏端端庄庄的喝着茶,也跟着训导,如同教训晚辈:
“是啊,女儿家衣衫不整,传出去像个什么话,这种衣裳,就不是女儿家穿的唉”
荆雪满眼窘迫,想找个东西把自个盖住都找不到,只能躲在绿珠后面:
“别啦,相公转挑好欺负的欺负不对,霏儿姐,你怎么好端赌?”
赵霏端着茶杯,脸色微微红了下,沉默许久,看了眼躺在远处看戏的祝曲妃:
“我我有办法收拾曹驸马”
“什么办法,霏儿姐你呗。”
荆雪如今排行老幺,对自个相公半点法子没有,听到软糯的赵霏有办法收拾曹华,自然是来了兴致。
赵霏那里敢,犹犹豫豫半,才嘀咕了一句:
“男人再厉害,有些时候,也斗不过女人”
“咳咳”
曹华不知何时来到跟前,俯身凑到赵霏耳边:
“大姨子,你什么?”
“相公没什么”
赵霏神色微慌,急急忙忙就起身,跑到了另一头的赵洛跟前。
曹华看向荆雪和绿珠,两人也是含笑低头,然后就以赏景的名义跑了。
曹华摇头轻笑,勾了勾手指。
扈三娘眼神羞愤欲绝,穿着兔女郎的装束,两条腿极长的显露无疑,缓步走到跟前,把手中装满酒杯的托盘递给他:
“老爷。”
曹华端起一杯红酒,偏头打量几眼,抬手捏了捏后面圆圆的尾巴:
“都当丫鬟三年啦,还没想清楚?”
扈三娘低着头,声嘀咕一句:“我想不清楚,你都把我我能怎么办”
“那你就老老实实当丫鬟,看你什么时候想清楚。”
曹华左右看了看,拉着扈三娘的手腕,来到珠帘后方的茶座,准备来个恶少调戏丫鬟的经典戏码。
扈三娘眼神窘迫焦急,哀求的瞄了曹华一眼,见他眼神微冷,只得认命的在榻上坐下,兔耳朵颤颤巍巍。
“曹华!”
谢怡君察觉到不对劲,跑到了跟前,蹙眉打量几眼。
扈三娘如同见到了救星,连忙就躲到了谢怡君身后。
曹华打了个哈哈,轻笑道:“和她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