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华脸色平静下来,凑上去,在几乎看不出的痕迹上摸了下。
“呀”
谢怡君一个哆嗦,解开白布的手顿时停住,抱住胸脯恼火回头,眼中带着几分羞愤。
曹华悻悻然收手,重新靠在踏上,摇头轻笑:
“过几天,我去太医院问问,看有没有药物能把伤疤抹掉,我记得有”
“不用,我故意留着的。”
谢怡君眉头紧蹙,打量曹华几眼,见他没动手,才背过身去:“给你挡箭,你欠我一条命,怕你那天忘啦。”
“呵呵忘不了。”
窸窸窣窣,缠绕胸脯的白布揭开,从侧面明显能看到圆圆的轮廓,颤巍巍的很诱人。
曹华摩挲着手指,见谢怡君明显在注意着他,也只能坐怀不乱的干看着。
一头长发撩起来,系上了肚兜的系绳,又在背后打了个蝴蝶结,抬手将玉坠儿塞回去,便准备穿上红裙。
曹华连忙出声制止:“先别穿,转过来看看。”
谢怡君脸色涨红,低头看了下,肚兜峰峦叠起,侧面几乎包不住,她那里好意思转回去,便自顾自的继续穿裙子。
“谢姑娘,你不要玩火儿,我可不怎么讲道理。”
男人的威胁声传来。
谢怡君微微眯眼,深呼吸了口气,便认命的转过身,面向曹华:
“看吧,别得寸进尺就行。”
肚兜不算太大,质量极佳,被绷得的很紧,显出两个充满张力的弧度,似有似无的凸起,藏在荷花金鲤之间。
谢怡君脸色绯红,微微偏头望着院子的荷塘,只当作没瞧见曹华的眼神,然后
曹华就扶着她的双肩,用力摇晃了几下。
惊涛骇浪,金光流转之间,鱼跃龙门。
冲击心神的景色,让见多识广的曹华都闷哼了一声,气血上涌,差点流鼻血。
谢怡君呜了一声,羞恼回头,抱住了双臂。
曹华笑容古怪,轻咳一声,很有耐心的柔声劝慰:
“怡君,晃一下,又没外人。”
“你不是外人?”
“你再这样凶巴巴的,我用强了。”
“你”
谢怡君窘迫恼火,蹙眉瞪着曹华,僵持片刻后,便往后做了些,松开双臂,扭了扭肩膀。
“幅度大点。”
“”
晃了晃。
“别害羞,站起来跳几下”
“呸去死。”
谢怡君忍无可忍,站起身便要穿上裙子往外走。
曹华叹了口气:“敬酒不吃吃罚酒”抬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谢怡君反抗了下,只可惜两三招后,便被曹华给抓住手腕制住了,被搂着摇摇晃晃,只能恼火的回头:
“你有病啊?!”
摇摇晃晃,摇摇晃晃。
荷花藏鲤的布料质量自不用说,承受着难以承受的负担和晃动,系绳也没有断开。
两条栩栩如生的金鲤鱼,在赵霏身上是游泳,在谢怡君身上则是冲浪。
“你你个个登登徒徒子子”
晃的说话都不利索。
“呵呵”
半个时辰后,天终于黑了下来,一轮弯月挂上了半空。
曹华心满意足的松开手,重新坐回了软榻。
谢怡君被晃的有些头晕,只觉得身体都快散架了,绝美的双眸怒火中烧,揉了揉被晃的发酸的那啥,要不是怕曹华把持不住,非得开口骂几句。
曹华呵呵轻笑,等谢怡君穿好衣裙后,拍了拍软榻:“过来坐下?”
“你还要做甚?我没功夫陪你发疯。”
谢怡君脸蛋儿绯红,却没有拒绝,又在曹华跟前坐下,整理着被晃散了的发髻。
曹华取出火折子,走到荷塘边,用火折子点燃了引线。
呲呲
点点火星在夜色中闪躲,被串联在一起的河灯逐渐点燃,在荷塘中一盏盏亮起。
谢怡君蹙眉打量着,想了想:“这些小把戏,哄我师父还差不多,对我就免了,真有心就带我去皇宫逛逛,我还没进去过。”
曹华没有说话,等所有灯火点燃,院落被红色微光环绕之后,俯身从软榻下面取出一只烟火,对准天空。
咻
嘭
黑羽卫传讯烟火在天空炸开。
谢怡君挑了挑眉毛,略显不解:“你叫黑羽卫做什么?过来给我请安?”
曹华满脸神秘,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软榻。
稍许。
咻咻咻
汴京千街百坊之间,一朵朵绚丽的烟火冲天而起。
从外城到内城,从王侯府邸宫城之内,所有地方同时升起一道道绚丽的烟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