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般,钻出了房门。
进入过道,玉堂便疯了似的咚咚咚跑到寒儿的房门外,一把推开门钻进去,被靠着房门大口喘气。
抬眼瞧去,整洁的房间内,寒儿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还没醒。
“寒儿姐寒儿姐,出大事啦!绿珠她她竟然偷偷勾引公子”
玉堂提着绣鞋跑到跟前,便直接跳了上去,用手摇着眉头紧蹙的寒儿。
寒儿装不下去,抬手就把玉堂按在了枕头上,眉宇清冷:
“你瞎嚷嚷什么?”
玉堂在被褥上滚来滚去,捂着脸羞的不行:“不是床都快散架啦绿珠还不得不被弄死”
寒儿脸色时红时白,抬手在她身上拍打几下:“瞎说什么?公子有分寸,你心疼绿珠,咋不自己过去?”
玉堂捂着脸,指间露出一条缝隙,可怜巴巴的开口:
“我才这么丢丢大,也得被公子压死要不寒儿姐你去吧,你早就想了”
寒儿眼神微冷,把被褥一拉盖住二人,便闭着眼睛装睡。
玉堂不停扑腾,晃着寒儿的胳膊,碎碎念念:
“怎么办啊绿珠被吃了,下一个肯定是我”
“你安静点”
“寒儿姐,我以后和你一起睡,要死一起死”
“你”
而最尴尬的,莫过于躺在床底下的扈三娘,打岔过后,她好不容易积攒的怒意和勇气荡然无存,只剩下了紧张,握着匕首不知该如何是好。
咯吱的声音持续了很久,直到东方发白,码头上传来人声。
而上面绿珠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悄无声息,应该是累趴下了。
不久后,男子的双脚出现在床边,穿上了衣袍和靴子,然后就提着剑出了房门。
屋子里安静下来。
扈三娘等了很久,确定屋子附近没有人后,才小心翼翼的从床底下爬出来。偏头看了眼,绿珠脸色微红缩在被褥里,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脸儿,依旧咬着下唇。
扈三娘暗暗骂了几句狗官,小心翼翼把被褥盖严实了些,才轻手轻脚的走到露台旁,顺着绳索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