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之可以安边,金为虎狼之国,不可交也。如果联辽抗金,是不是”
童贯长年统领禁军,必然是伐辽主帅,见赵诘莫名其妙打起了退堂鼓,放下茶杯,摇头轻笑:
“陛下多虑了,辽天祚帝昏庸暴虐,宗社倾危,已成必亡之势,即便联辽抗金也救不回来。而大宋国力强盛,北方蛮夷虽然势大,但对中土一直抱有忌惮之心。与金兵联合灭辽,也是展示边军战力的一种手段,事成亦能取回前朝割让两百年的燕云十六州,这等开疆扩土之功”
赵诘轻轻抬手,制止了童贯的话语。
略微沉默了下,赵诘忽然勾了勾手。
童贯微微蹙眉,上前几步,走到跟前。
赵诘摩挲着手指,微微前倾,凑到童贯耳边:
“此次平判,朕有件事交代给你”
轻声低语,只有二人可闻。
童贯仔细聆听,脸色渐渐凝重起来,稍许,又点了点头。
赵诘说完了话,便重新坐下,端起了茶杯:“去吧,朕,等着你凯旋而归。”
童贯略有迟疑,想了想:
“曹华在的话”
赵诘脸色平静:“任曹华为杭州司兵参军,由你统帅,协助平息方腊匪患。”
童贯眼珠转了转,明白意思后,微微躬身: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