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缭绕,身着蓑衣头戴斗笠的铁枭护卫,在雨中站立寂静无声。
雁寒清沐浴更衣,从箱子里拿出了铠甲、官刀、令牌。
大内侍卫的装配,上面伤痕伤痕累累。
雁寒清跪在地上,面向汴京认真磕了三个头,手掌抚摸着已经历经岁月沉淀的铠甲官刀,久久没有言语。
书房之中,陆平阳颇为郑重的为年轻公子穿戴着衣裳。
金冠蟒袍,皇太子服。
衣服并不是真的,所以和太子赵恒的那身衣裳有些区别,作工差了很远。
但衣服这东西,要看穿在谁身上。
乞儿穿上龙袍,照样是乞儿。
天子穿上布艺,同样是天子。
区别不是衣裳,是身份。
穿戴整齐后,年轻公子在铜镜中打量着,皱了皱眉头:
“看曹华这几天的表现,似乎没想起当年的事情,待会现身,会不会出岔子。”
雁寒清摩挲着那把光亮如新的御赐金刀,幽幽叹了口气:
“他会想起来的。”
“是嘛”
年轻公子略显犹豫,并没有多说,穿好衣裳便上了马车。
雁寒清身着铠甲,腰悬官刀,再无往日的江湖气,只剩下来自军伍的威严。
“起架!”
“诺!”
潜伏在城中的十余名铁枭人手整整齐齐护卫马车出城。
与此同时。
祁安县城外,一千铁枭人马身着蓑衣头戴斗笠,在同一时刻朝着镇远镖局行进。
再远一些,密密麻麻的江湖人成群结队的朝祁安县杀来。
而云端之上,两只海东青,密切的注视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