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窗外沉默不言。
“曹华听到这些,什么反应?”
里屋之中,青年男子询问的声音传来。
陆平阳皱了皱眉头,仔细想了下:“虽然看不到曹太岁的表情,但通过只言片语,可以听出他没什么反应,只是安慰了祝曲妃几句。”
“怎么安慰的?”
“嗯曹太岁说多大的人了,还哭,让你徒弟瞧见还不得笑话你,然后祝曲妃就说我伤心,哭一下怎么啦?”
“够了。”
雁寒清那有心思听这些打情骂俏的话,起身来回渡步,双眼之中带着几分疑惑不解,似乎对陆平阳的说法有几分怀疑,还认真询问了一句:
“你确定听清楚了?”
“师父,我做事你还不放心?我在宅子里躲了三天,绝对听的一清二楚。”
里屋之中的青年男子,显然也有几分疑惑,轻声开口道:“怎么可能没反应,莫非我们找错人了?”
雁寒清思索了少许,摇了摇头:“他既然如约来了祁安县,就不可能找错,可能唉,见面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