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都是自家人。
曹华陪着打了两圈下来,刚开始还正常,后面就出了问题。
洛儿是新手不太会,故作镇静的盯着面前的麻将,没寒儿当军师,半天没赢一次。
曹华看不下去,便借着她眸子里的倒影窥牌,给喂了几张牌。
然后洛儿开心了几分,绿珠就成了冤大头,捏着扁扁的荷包,低着头闷闷的又不敢起身。
他又给绿珠喂了几张牌,然后
几圈转下来,他就成了冤大头,基本上一顺都凑不齐,全给喂牌了。
不过,屋里倒是喜气洋洋。
站在后面的翠嬷嬷满眼敬佩,暗道:侯爷果然不是凡人,这伺候人的功夫比她这当仆人的都炉火纯青
莺声燕语,叽叽喳喳。
曹华正在不停掏钱的时候,寒儿急急匆匆跑进了屋子。
寒儿身着冬装,天冷脸蛋儿冻的有些发红,喘着白雾站在门口,轻声道:
“公子,出事儿了。”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鸦雀无声。
“怎么了?”曹华眉头一皱,能让寒儿这么紧张的,肯定不是小事。
莫非天子驾崩了?不可能啊
寒儿并未回避,沉声道:“户部司谏许成简昨日被捕快抓住,在家中搜出了书写谋逆犯上言论的纸张,已被司理院羁押。”
曹华闻言微微蹙眉,被衙门捕快发现抓住,案子自然由衙门去管,黑羽卫不能干涉,除非衙门搞不定。本来是一件不想干的小事,可,典魁司去查过许成简一次,还是他亲自去的。
“然后了?”
寒儿犹豫了下:“许成简当堂招供了出来,司理院请公子过去旁听。”
都是官家的司法机构,衙门办案典魁司的人过去提供证据很正常,司中几十个主薄都是干这活的。
赵天洛略显莫名:“一个七品小司谏,何须请相公过去?”
寒儿没有说话,她也不清楚此事的底细。
曹华抬手示意,便起身前往司理院。
赵天洛略微琢磨,便知道此事不光是旁听那么简单,也跟着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