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根本没有入朝执政的念头。天子相信了曹华,连蔡太师都找不到由头,更别说他们几个参谋了。
蔡悠端着茶杯,目光一直望着外面的庭院:“我就不信曹华挑不出半点毛病,典魁司近些日子可有动向?”
师爷手持折扇轻轻敲打,思索了片刻:“根据眼线打探,好像自二月份开始,典魁司杀的人少了些,不过典魁司密不透风,也打探不出虚实”
“二月份”
蔡悠微微蹙眉,思索了片刻,倒是想起陈清秋是二月下的大狱,过惶恐摊也是那时候传出。
这好像是一切事情的开端。
他琢磨许久,沉声道:“莫非曹华现在心慈手软,开始积攒名声洗刷曾经的污名?”
师爷点了点头:“曹华二十出头,日后必定跻身朝堂,总不能一路黑到底,恐怕也是在为日后布局。
不过,即便知道也没意义,这消息传出去,曹华的名声只会好不会差,只是从轻处罚,圣上也顶多觉得他心慈手软了些,无伤大雅。”
蔡悠摇了摇头:“不一定,心慈手软对曹华来说是瑕疵,既然有破绽,便能加以利用。”
师爷轻轻皱眉,想了片刻:“公子是说,从这上面做文章?这个文章,怕是不好做。”
蔡悠面带冷笑:“只要消息属实,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