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错在先自然承认,但你若做出草菅人命的事情,我同样不会偏袒你”
“好啦好啦,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曹华端着茶杯,上下打量她几眼,忽然蹙眉沉声询问:“娘子,可是腰间隐隐发酸?”
表情似乎瞧出了病症的郎中。
赵天洛知道曹华一双眼睛很厉害,心里面咯噔一下,露出几分紧张:“你怎么知道?我确实有点可”
曹华面容严肃,语气带着担忧:“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
赵天洛不由紧张起来,坐立不安,不易察觉的揉了揉小腰,迟疑许久,还是吞吞吐吐回答:“三三四天了我没事吧?”
“唉”
曹华放下茶杯,摩挲手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赵天洛小脸煞白,想问又不敢问,生怕听到什么命不久矣的话。
哪想到面前的相公凝重许久后,来了一句:“坐姿超过半个时辰要起来走走,不然腰痛,相公我在典魁司深有体会,改天给你弄张软点的椅子。”
“嗯?”
赵天洛眨了眨眼睛,脸色顿时变幻了好几次,似乎想说你神经病啊?又不敢开口。
瞧见曹华脸色认真,她最终还只是微微点头:“我我知道了,谢相公关心,只是相公以后别用这种表情和人说话”
说话之间抬眼看去,却见曹华眼中露出几分调笑。
赵天洛顿时回过味来,以她的性子自然说不出你讨厌死了之类的话,杏眼圆瞪盯了半晌,才偏过头淡淡哼了一声:“没意思,一点都不吓人,和上次讲的故事一样。”
说起故事,不免又想到洞房里同床共枕的场景,脸儿有些发红。
曹华见天色还早,也来了几分兴致,便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那好,这次给你讲个有意思的。”
赵天洛嫁进来后基本没啥娱乐活动,对此到也没有拒绝:“这次讲什么?”
“金瓶梅。”
“哼听起来就不吓人。”
“这可不一定”
稍许
赵天洛岿然不动,坐在书桌后安静聆听,和听夫子讲学没什么区别,眼神都没有变化。这份定力非比寻常。
只可惜曹华的洞察力也不一般,明显察觉到她心跳有点快,于是乎,讲的更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