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自己倒是满足了,可对她们明显不负责。
这世道女子本就守礼法,从一而终的思想根深蒂固,不可能像现代那般放浪形骸。陈靖柳为亡母守孝,孝期未满不能乱来他便等着,说到底,也是想让她有个名正言顺的好归宿
念及此处,曹华忽然心中一动,靖柳的孝期好像已经满了,那是不是可以
想到这里,更睡不着了。
侧耳倾听,还能听见些许说话声。
“绿珠,刚才吓死我了,寒儿姐着了魔,非拉着我去伺候公子。”
“啊!这么快就出来了?”
“你想那里去了,我我就在旁边伺候寒儿姐可大方了宽衣解带还跳舞屁股扭来扭去”
“真哒?快跟我说说公子怎么收拾寒儿姐的”
“你们两个死丫头,找死是不是”
“公主,驸马爷是不是对您有冒犯之处?临行前王爷特地叮嘱过我”
“胡嬷嬷,你别多想,只是有点心事儿罢了”
“荆头儿,大晚上你蹲树上做甚?”
“都督说过我们是暗哨”
形形色色,虽然不想当听墙根的黑心家主,但偶尔听听,还是很有意思的
同一片月色下。
百宝斋二楼的厢房里依旧亮着灯火,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印在窗户上。
沈雨的闺房里,前来串门的苏香凝已经洗漱完,靠在床头看着沈雨走来走去。
刚沐浴过,脸儿水嫩嫩的带着几丝滑腻,小衣根本遮不住身材,衫口露出一片凝脂白玉,绯色鸳鸯戏水的胸围子露出少许,挤出一抹弧度。
沈雨同样打扮,本就个儿不高,却做出老成模样,插着小腰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听从国公府回来的道上朋友说,曹太岁用苏轼的诗词力压全场,十几首新诗词,随口就甩出来了”
苏香凝没有半点惊奇,只是靠在床头梳理着长发,显出几分慵懒:“苏公子的才气人尽皆知,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嘿”
沈雨立刻急了,走到床铺跟前坐下,瞪着大眼睛:“曹太岁什么人物?知道苏轼的诗词,必然和苏轼有过接触,苏轼啊,恐怕凶多吉少了”
“雨儿,别瞎说。”
苏香凝嗔了一眼:“曹太岁大闹杨楼会,便能看出不是心胸狭隘之人,都半年多了,若是要对付苏公子,又岂会等到今天我前几天还见过苏公子,你放心好了。”
沈雨从来晚睡晚起,此时也没什么睡意,直接就靠在了苏香凝的大腿上,目光狐疑的打量:“小苏姐,你和那姓苏的到哪一步了?”
“嗯?”苏香凝梳着湿润秀发,略显不解:“什么哪一步?”
沈雨脸儿少有的一红,犹豫少许,小声道:“就是哎呀,你肯定明白,别装糊涂。”
听她这么一说,苏香凝自然明白了,蹙眉嗔道:“你别瞎说,我和苏公子清清白白只是朋友。”
“那你到底是不是喜欢他?”
“我”
苏香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良久:“我也不知道啦”
“那就是不喜欢。”
沈雨信誓旦旦的哼了一声:“我哥回来了,要不你当我嫂子,我大嫂二嫂三嫂虽然天天斗气,但有我在,肯定不敢欺负你。”
苏香凝噗的一笑,略显恼火:“你在的时候还好,你要是嫁人了,难不成我再跟着你过去?”
“我才不嫁人。”沈雨眼睛一瞪,想了想,忽然又道:“小苏姐,要不咋俩凑合着过得了,我财大气粗,保证把你养活的白白胖胖。”
“等你遇见喜欢的人,便不这么说了”
“小苏姐,你又没喜欢的人,你咋知道?”
“”
苏香凝眨了眨眼,倒是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