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各自为战,到时候哪里是北
冥军精锐的对手?”南幽月沉声道。
梁言却笑道:“这三营虽然都桀骜不驯,却也不是没有办法整治。传我军令,让神机营、恶鬼营明日午时到演武场集合,就说我要亲自操练大军。”
南幽月、红云二女听后,互相对视一眼,都有些疑惑。
“只传神机营和恶鬼营?”
“对,黑锋营暂时不管,先把这两营修士带到演武场来。”梁言点头道。
南幽月和红云都知道军令不可违,也不必多问,当下领了军令,又命玉竹山的门人弟子分别去神机营和恶鬼营传令。
却说那恶鬼营,从开战至今一直驻扎在赤焰谷内,这里环境恶劣,大部分南玄修士都不想靠近,也只有恶鬼营的修士能够忍受。
这天无战事,南玄各部都在操练,赤焰谷中却是一片欢腾。
只见无数岩浆横流,在山谷某处汇聚,拱起一个千丈方圆的火岩高台。高台上,面对面站了两个修士,其中一人头戴面具,身材修长,体内散发出邪异的气息,修为在化劫境渡三难;另一人却是个光头大汉,脖子上挂着一串念珠,都是人骨制成,修为在化劫境渡二难。
火焰台下聚集了上万修士,分成好几个派系,有人是来呐喊助威的,有人却是来喝倒彩的,一时间喧闹无比。
有人笑道:“无面居士和断头僧积怨已久,我看今日是非要见个生死不可了!”
旁边一人道:“这两人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也不知道谁会赢?”
“难说,之前有过几次冲突,断头僧虽然境界稍低,但神通实力却不弱,双方互有胜负,应该都有底牌未用。”
“我看是断头僧更胜一筹!他的‘邪骨秘法’让人防不胜防,无面居士虽然境界稍高,却破不了对手的防御,难免落败。”一名书生男子背负双手,悠悠然地点评了起来。
他话音刚落,旁边就有一个黑衣男子冷笑道:“你才不过金丹初期,怎看得出别人道法中的玄妙?人家就是抬抬手,伸个腿,你都不知道是为什么,还枉自点评,着实可笑!”
书生男子听后,涨红了脸,怒道:“我虽然境界远远不如,但还能看不出他们谁强谁弱?断头僧明显是技高一筹,无面居士的那些手段早都被看破了!”
黑衣男子依旧冷笑:“你连井底之蛙都不如,却总喜欢大放厥词!”
“你又是什么东西?也不过是金丹中期而已,老子虽然比你低了一个小境界,未必不能杀你,要不咱俩来比划比划?”书生双眼微眯道。
“好!”黑衣男子大笑:“既然你自己找死,那可怨不得我了!”
当下,两人划下道来,就在火焰高台下又开辟了一个小战场,竟然比台上的人还先动手。
这却是见怪不怪了。
恶鬼营中都是穷凶极恶的亡命徒,个个脾气火爆,南玄的军规根本管不住他们,稍有矛盾就用武力解决,因此私斗成风。
周围人都司空见惯了,主动让出一片空地,挑唆两人动手,乐得看一场热闹。
“来来来,断头僧一赔二,林小龙一赔三,各位买定离手!”
甚至还有人做起了庄家,连开两场,引得不少人前来下注。
正是喧闹之时,忽见山谷外面飞来一道碧绿霞光,视漫天火焰如无物,很快就来到了这座擂台附近。
霞光消散,却是一辆碧玉飞车。
恶鬼营众人都把目光看去,只见门帘卷动,片刻后下来三位女子,看上去都是二八年华,清纯貌美,好似出水芙蓉。
“住手!”
刚一下车,站中间的女子便大叫一声。
因为许久没有外人来此,突然间有人造访,而且还是三个貌美女修,赤焰谷众人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就连正在台上争斗的无面居士和断头僧也停了下来,同时看向这三女。
“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人群中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
只见是一名老者,穿着华丽,相貌却猥琐,一双贼眼在三女身上来回打量,眼中淫光更是不加掩饰。
众人都知道,这老者名号“黄袍老祖”,有渡五难的修为,生平极好美色。
因为当年强取了好几个宗门女弟子的红丸,引得各派震怒,最后被白玉城出手缉拿,镇压在‘灵玉塔’下,直到南北大战爆发之后才被放出来。
南玄大军高手如云,黄袍老祖不敢嚣张,但依旧淫心不改,见这三女貌美,又只有通玄境的修为,忍不住起了诸多心思,所以才主动开口询问。
岂料那三女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听正中间的女子朗声道:“我乃‘竹军’行军使范瑶,奉大帅之命来此,改恶鬼营为竹军旗下。从今日起,恶鬼营禁止一切私斗,并于明日午时之前至演武场练兵,届时大帅亲至,任何人不得缺席!”
说完,从袖中取出一块令牌,令牌上霞光熠熠,在周围炽热火焰的照耀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