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
“哈哈哈,待我把这两个点心也吃了,再来对付你们!”
景山人大手一挥,一层红色光幕铺天盖地,瞬间就笼罩了整个地宫,把所有人都困在了里面。
他施展完了禁术,又伸手一指,那仅剩的两个镇守使也身不由己的凌空飞起,向着血魔台的人脸飞去!
这两人分别是个七旬老妪和一个麻衣少年。此刻都是手舞足蹈,在半空中不停挣扎,同时各自开口求饶,无不在说些往日的情分。
然而景山人只是冷笑,他单手一指,那个七旬老妪立刻身体爆裂,化为一滩血水,被那人脸一吸而入。
感受到阵法气息的攀升,景山人嘿嘿一笑,又把右手一挥,指向了最后一个镇守使。
“咦?”
景山人这一指之下,那麻衣少年却是纹丝不动,并没有如想象中的那样爆裂成一团血雾。
“怎么回事?你如何能不受我的操控?”景山人脸色古怪,张口叫道。
此刻那麻衣少年已经停止了挣扎,口中也再没有求饶之举,反而转过身来,笑吟吟地向着景山一拱手道:“久闻景山之名,今日总算有缘一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