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某想必是多此一言了。至于阿呆公子,就请梁公子好好照顾一下了。”
梁言看了这个呆呆木木的黑衣男子一眼,也没怎么放在心上,随意的应了一声,就辞了木人心,领着阿呆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进了房门后,才发现这房间内部倒是整洁宽敞,东西两头各有一张木床,而且已经铺好床垫。只是西头那床明显看出来是新加的,连被褥都是崭新的。
梁言知道这是为自己临时添加的床位,便安排阿呆去了东头的床铺,自己则盘腿坐在了西边的床头。
他独自盘膝打坐,默默运转功法,还兀自不死心的想要恢复一些灵力。可不知怎的,自从无生河中出来以后,无论自己如何运转功法,经脉中都生不出一丝半点的灵力。
两个时辰之后,梁言轻轻一叹,终于彻底放弃了这个无用功。此刻夜色已深,他自从进入死人墓以来,就一直紧绷着一根神经,后来虽然侥幸逃脱,但其中艰险不知耗费了他多少心神。
如今灵力尽失,又无法通过打坐休养来恢复,使得梁言已经积累了不少疲倦。于是伸了个懒腰,也没管东头的阿呆,自顾自的就往床上一倒,呼呼大睡起来。
他倒也豁达,知道自己灵力尽失,在吴国又惹下不少仇敌,就是出了邪医谷,下了常宁山,只怕危险还会更多。如今躲在别人谷中,虽然身不由己,但看这几人都非穷凶极恶之辈,倒也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这一觉睡得甚为香甜,直到第二天日晒三竿,梁言才悠悠醒来,这时听得房间外面传来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道:
“臭小子,修为不怎滴,睡倒是挺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