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就不是他们所能来的，大人物们的相互博弈，他们这些小杂鱼只能在缝隙中求生存，稍不注意，就被一脚踩死，可悲的是，踩死后，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平阳城，那芝麻大的地方，现在想来，当初和苏言的打打闹闹，或许是这一世为人为鬼最快活，最值得怀念的日子了。

他是一步步走回去的，看着寺庙那一声声超度颂经声，郭浩终于是哭了，跟着其他人，完整的背完了所有的佛经。

投胎吗？他们已然是半人半鬼，这般的死亡，恐怕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想要求一点生存，为何这么难。

穹顶之下，或许，他们都是蝼蚁，只不过，自己等更小了些。

“大哥，没什么好吃的给你，这点酒就全敬你了。”郭浩从背后掏出一坛酒，慢慢洒在苏言的墓前，洒着洒着眼睛就又红了。

只有在这里，他才能感觉自己还活着，还有人陪伴着，然后自言自语的和苏言说了很多话，最后缓缓起身。

“我要回地府了，你总说我担小，这次，也是我来中州这边，第一次去参加月会，有什么可怕的呢，大不了，咱兄弟下辈子再聚呗！”郭浩是笑着离开坟墓的，笑声中充满无畏和萧瑟，目标，黑岩山脉，阎摩城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