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亦飞趁着乘坐马车的时间,下线买了菜回来,再度回到游戏中,已是抵达了京城。
当即直奔刑部。
找了个小吏一问,任劳任怨两个又是蹲在刑房中。
他俩就不干点好事,老喜欢对犯人用刑。
也不需人带路,风亦飞直接找了过去。
远远的就已听到说话声。
任劳在叹息,“唉,棋差一着,这趟我可是难了”
任怨得意的轻笑,“呵呵,该轮到我了。”
另有一道“唔唔”的声音,像是极为痛苦的强忍着。
紧跟着就听任怨怒道,“嘁,怎地不喊?”
任劳大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又到我了,今次我有十成把握,必定让他叫出来,这餐饭合该你请!”
他说话间,风亦飞已到刑房前,一推门,就听见了声惨烈无比的嘶吼。
在一根圆木上是个以铁索缚着的犯人,没有名号,显露出来的讯息就是江洋大盗。
他周身上下起码刺了上百根细细的铁针,全是刺在诸般要穴。
此际痛得死去活来,全身抖震,不住的惨叫。
他的嘴巴已是皮开肉绽,能见双唇上都是一圈圈沾满了血迹的粗线。
原本他的嘴是被缝合在一起的。
任劳正一针插在男人最痛的紧要部位,想来就是因为这样,让这犯人再抵受不住,挣裂了嘴唇,放声大吼。
风亦飞看着就觉蛋疼,扎那地方能不痛吗?
“岂有此理,小小痛楚都忍不住!”任怨一记手刀就切在犯人的脖颈。
惨嘶声骤然歇止,那犯人的脑袋歪向了一边,再没一点气息。
虽是刑部的囚犯,还是盗匪之流,但任劳任怨竟用这种方法来打赌,还是让风亦飞为之皱眉。
不怪得他们名声会那么坏了。
任怨长身站起,脸上又挂起了腼腆羞涩的笑容,任劳也是一脸祥和,笑得整张老脸都皱了起来,仿佛刚那残忍的事情并不是他们所为一般。
“风老弟,你可回来了,这段时日可还玩得舒爽?”任怨道。
那犯人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货色,风亦飞也不好借此发难,径直道,“有雷媚的消息了吗?”
任怨摇头,“雷媚自天泉山那桩事后,就不知所踪,没打探到一点讯息,不知苏梦枕遣她去了哪。”
“你该不会根本没去查吧?”风亦飞不悦的道。
“怎么会!风老弟你的委托,哪敢虚应其事,探子呈上来的宗卷都可以让你过目!”任怨急忙辩解。
“不就是,我们骗谁也不敢骗你那。”任劳帮腔道。
风亦飞见他们这么说,只得作罢,在这事上他们也没必要撒谎,去护住雷媚,得罪自己。
“那我走了。”
“且留步。”任怨急奔上前。
“又有什么事?我还在休假呢。”风亦飞没好气的道。
“这刑房太过秽气,我们外边说话。”任怨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出刑房,任怨就转用了传音,“风老弟,据捕风密探呈送上来的情报,金梅瓶那异宝落入了你手中,这消息可确实?”
风亦飞一怔,他们消息还真是灵通,这事都知道了。
点了点头。
“这消息我压了下来,没让旁人得知,此物相爷有用,风老弟你年轻力壮,只有一名妻室,又未曾纳妾,想来也用不上那金梅瓶,不知你可愿献予相爷?”任怨说完,又补了一句,“相爷有言在先,也不会白要你的,会为你求一番大机缘。”
风亦飞考虑了下,金梅瓶丢在仓库里,也派不上什么用场,虽有神异之处,但最多也就是用来做个花瓶摆设,给蔡璟不是不可以。
难道蔡璟不能人道?要靠金梅瓶来重振雄风?
“什么机缘?”
“我也不知晓,只是听相爷这么说了,让我见了你就转达一声,此际相爷就在府上,风老弟你可以带了金梅瓶前去拜见。”任怨道。
“好。”风亦飞应了声,别过任怨,去仓库取了金梅瓶,直奔相府。
都已经让蔡璟知道了,也不用藏着掖着,但好处得有。
蔡璟在后院书斋,还没到地方,风亦飞就被相府侍卫拦住,说蔡璟在跟人商议事情,要先行去通报。
暂时还没想过要跟蔡璟这便宜“世叔”翻脸,风亦飞也不打算硬闯。
静待了一会,侍卫就跑了回来,让风亦飞入内,他却是不敢跟随的。
也不知道蔡璟是跟人谈什么机秘事情,让侍卫隔得老远的守着。
一进书斋,就见蔡璟在练字,斋中一侧坐着一个奇异的人。
一身黑色的绸缎道袍,头发披散而下,戴着莲花冠,可看不见他的脸孔,他的五官,只能看到一团光,黑色的光。
不是幻象,他的脸庞全被那黑光阻隔,就像是一重面具。
显露的等级很高,血红的骷髅头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