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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死一次,怕什么,一起去。”棠梨煎雪糕道。
雪糕她都这么说了,风亦飞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应。
两人说话间,那黑衣汉子撮着嘴又发出了阵古怪的声响,瞬即林中就有人回应。
这暗哨还不止一人,要是贸然击杀了他,山上的匪徒怕会即时有了防备。
“尊使请随小的上山!”黑衣汉子抬手一引,向山上走去。
风亦飞与棠梨煎雪糕紧随其后。
每行一段路,那黑衣汉子都会发出啸声,每次的声响还都不同,时如鸟鸣,又似牛喘,亦像马嘶,他的口技倒是厉害,各种声音,都能运转自如。
山林中皆有人应和,之后就不再有声响。
到了山顶,只见灰黑色的大石砌就的高耸石墙横跨两端,将整个寨子都围得跟铁桶一样。
紧闭的厚重大门上方,镶嵌着一块石质匾额,上有三个金色的篆体字,落寨。
上山就一条路,这落寨也是易守难攻。
黑衣汉子上前呼喊了几声,对过暗号,叫开了门。
风亦飞和棠梨煎雪糕跟着入内。
寨门后是一个大广场,前端位置还有个巨钟,广场后是一片庄院,有数栋楼阁矗立其后。
黑衣汉子到了这里,就折返了回去,另有他人引领风亦飞两个进入庄院中。
风亦飞悄然查看着地形,前院占地极广,应是这落寨门下匪徒的住所,以平房居多。
穿过前院,沿着条回廊入内,领路的落寨匪徒将风亦飞与棠梨煎雪糕带到了一侧偏厅前,才进去通报。
风亦飞已能听见厅内推杯换盏的谈笑声。
不多时,樊可怜便迎了出来,他的长相还颇为英俊,长着张娃娃脸,不是很显老,但眼角的皱纹表明,他至少也有三十多四十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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