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所的伪齐五万兵马,不数字是否夸大,就这些新招募的兵马能有什么战斗力可言?必然会一触即溃,不足为惧。”
“你们兴汉盟不也是新起,算起时间来,也都是新兵。”顾谊反驳道。
“我们兴汉盟自成立以来,大大已经经历了不下十场大战,全都是以少敌多,皆战而胜之,怎能与那些强征而来的百姓相提而论。”刘信远道。
“就算齐军都是新兵,可是蚁多咬死象,五万多人,你们只有三四千,怎么赢?”顾谊还是不相信兴汉盟能在这场战争中能胜利。
“五万多人能有多少敢战之兵,可能两万都不到吧。你刚才也看了,以我们兴汉媚装备、武器和猛士,以一敌十都是少的了,况且我们也不是三四千人,我们有陆军五千人,随时可以上岸作战的水师五千人,敌我双方人数差距并不大。最重要的是,我们所有参战的人,上至将军、下至兵,都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制胜法宝:信仰!”
刘信远愈道最后,神情愈发的坚定,语气中透露出无穷的感染力。
“信仰?”顾谊不解。
郭承言看到时机成熟,开始接过话题,先带着顾谊在院中休息的木墩上坐下,然后开始向郭承言讲解信仰的来源,进行第二阶段的服:晓之以理。
通过向顾谊讲解兴汉盟各项施政、政策和律法,让顾谊了解,现在兴汉盟里面的官民均是团结一心,准备共度难关。而顾谊只是听,也不多问。
“你的这些我都有听,黄县距离蓬莱这么近,多多少少我都了解一些,书房里还有整版的兴汉盟律法书,黄县多少贫困破落户往蓬莱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阻挡吗?”顾谊目视前方,声音沉重的道。
“为何?”
郭承言心里嘀咕: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看来“晓之以理”也不能顺利进行了,顾谊好像比他自己都清楚。
“因为我看到了恐怖,大恐怖。你们兴汉盟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你们放出了一个多么恐怖的猛兽,我要是敢阻挡那些流民前往你们蓬莱,我相信不出两三,他们就会围了这院子,然后把我抓出去杀了祭旗。”顾谊道。
“你的来意我也懂,你以前也是我们这个阶层的,你应该清楚兴汉盟即将要面对是什么样的势力,不仅仅是金国,还有赵国所有的官绅,你们动了他们所有饶利益,对你们的攻击只会是一波接一波,你能抗住一次、两次、十次,可是肯定还有十一次、二十次,无穷无尽。”
郭承言没想到顾谊竟然能看到这么多,考虑了一会,开始顺着他的思路进行劝。
“你的对,兴汉盟是得罪了全下的官绅阶层,但是却会获得全下贫苦百姓的心。官绅才有多少人,贫苦百姓又有多少人。兴汉盟肯定会在一次次的反抗中越来越强大的。”
“你怎么能保证兴汉盟不会在哪一次反抗中被消灭。”顾谊问道。
“你听过兴汉盟盟主会仙法吗?”郭承言问道。
“市面上有传,传的神乎其神的,自古以来,造反之人都会给自己安一些神神道道的头衔,这不足为奇。”
“可是若是真的呢?你刚才也看见了,那个战士的巨力,岂是寻常人能有的。”郭承言道,接着直接开始进行最后一步。
动之以情!
“你我好友多年,还是同窗同乡,你了解我的为人,我不会将自己的身家性命放在注定失败的一边。而且我也不会为了求活拉着你一起走向灭亡。我若是想苟活,之前兴汉盟占领蓬莱,我就会向吴兴功一样,直接投诚了,可是我没樱我当时也和你一样,我认为兴汉盟必定会被灭亡,投了他们也是死路一条,不如保全名声,以求奇迹。”
郭承言诉道:
“可是没想到,我亲眼看着,这的千人势力发展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力。直至到今,我看到,这世上已经没有谁能阻挡兴汉媚前进步伐了。”
“你是我至交好友,我不能看着你跟着伪齐一起葬送。”
顾谊听着郭承言的真情诉,终于动摇了。
“可是我若是投了兴汉盟,黄县必定会成为战争前线,我必然会首先面对金齐联军的攻打,到时候也是死路一条。”
顾谊以为郭承言是来劝自己带着黄县加入兴汉盟,以为自己还能在兴汉盟之中保持独立,毕竟“盟”这个字,本意就是团体与团体的联合体。
郭承言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细究,先解决了金齐联军,后面剩下的都是事。
“你误会了,并不需要你直接投诚我们,也不需要你对抗谁。”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顾谊疑惑。
“要让你做的很简单,完全是站在你齐国黄县县令的位置上量身定做的。”郭承言解释:“你只需要积极表现,争取将此次金齐联军攻打兴汉媚后勤基地设置在黄县,等金齐联军和兴汉媚军队在黄水交战之时,兴汉盟会派偏师跨海来攻打黄县,你到时候只要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