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
未时(15点),南门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没过一会,刘信宽就从南门巷口跑了进来。看到晒场里统计粮食的刘启,跑到跟前汇报道:“族人都回来了,玥儿和陆婶都很好,你们家的东西我都帮着推到你家去了,他们让我带话给你,让你不用担心,在家等你回去。”
“好,你去找礼振爷,看他有没有活儿交给你。”刘启回道,刘信宽机灵,把刘启想问的都先交代了。
想到母亲和未婚妻在家里等自己,刘启连日来阴郁的心情好了很多,不过父亲至今还没有消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让人很是担心。
“信启,你跟我来。”刘信昂的声音从晒场北边传来,刘启看过去,发现他表情严肃。
“好。”听刘信昂语气认真,刘启将手里的活交接给旁边的族人,连忙跟了上去。
一直走到北边的堡墙底下,又顺着墙根往东走了十几步,刘启发现前面墙根子底下站着两个战士,战士旁边躺着一个人,那身影给刘启的感觉很熟悉,刘启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再往走近几步,等看清了躺着人的面容,刘启的心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痛不欲生,上前跪倒在父亲遗体前,刘启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喉咙里呜咽出声,哽咽的说不出话。
看到这情形,刘信昂说道:“刘叔应该是被鞑子杀了,然后掉下墙头,被后来从墙头掉下来的滚木埋在下面,这才导致之前一直没找到。”
“逝者已逝,你要节哀顺变,族里还要靠你。”
说完拍了拍刘启德肩膀,挥手带着两个战士走开,留刘启一个人在这里。
这两天,这种事见多了,没法安慰,安慰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