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那人应了一声,掩门出去了。
石象喊道:“奶奶的,这又算是怎么回事儿?”金刀道:“这寺中的锦衣卫布下这‘降龙伏虎阵’,是为了看守地牢之中的要犯,如今又怎么会轻易撤走?莫非……?”
李飞云抢道:“莫非人犯逃了?”石象哈哈一笑,道:“逃了好啊……这石牢中的犯人,不就有咱们吗?逃了才好啊!”此话一说,似是有什么不妥一般,又不说话了。小范蠡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又是一阵的沉默。
金刀出言打破了沉寂:“二哥怎么还不到?”
一个声音叫到:“张兄当真未到吗?”紧接着门被踹开,只听众兄弟齐道:“陆大侠有礼!”
一个声音叫道:“张兄当真未到吗?”紧接着烦闷被踹开,只听众兄弟齐声道:“陆大侠有礼!”来人又急问道:“张兄当真未到?”石象抢道:“我二哥不是随你一道吗?怎么你倒反问起我们来?”那人苦叫一声,道:“大事不妙了!大事不妙了!”紧接着嚎啕起来。
石象抢道:“你又哭个甚?快说快说!我二哥究竟去了哪里?”小范蠡见状言道:“陆大侠莫要着急,有事还要慢慢道来!”那人悲切至极放声大哭,言道:“事已至此,陆某肝肠寸断。通杀我与!痛煞我也……”
石象着起急来,吼道:“你个鸟人,快说快说!我二哥究竟在哪儿?”那人只道:“张二侠怕是陷入‘降龙伏虎阵’中……回不来了!”
楚江寒听得心下大惊,一颗心方才落下,此刻又如晴天霹雳一般,委实不敢相信!
石象骂道:“放你娘的狗屁!我二哥一身武功,怎么会回不来了?”金刀、不见齐声叫道:“莫非昨夜是你二人闯阵?”那人应了一声,挤出了两个字儿:“正是!”
这时门外陈七去而复返,在外头叫道:“属下陈七,有要事回禀!”石象开门一把将他拉了进来,陈七径直回到:“锦衣卫宋指挥使叫属下回禀二位总捕头,让二位准备连夜回京,稍时便要动身!”金刀忙问道:“可知所为何事?”陈七低声回道:“属下打听到,昨夜闯阵的二人一个逃了,另一个当场失手被乱刀分尸,锦衣卫已派陈璋领着二十四卫连夜秘密回京了。我看姓宋的似乎是有意瞒着二位……”木剑“啊?”的一声,陈七连忙住口了,又见诸人满色几位难看,悄悄掩门出去了。
一向沉默的判官愁忽然张口了:“莫非真是二哥不成?”金刀早就黯然伤神,淡淡地回道:“这‘降龙伏虎阵’中不知陷了多少武林高手,江湖豪强……百年来从未失过手……”话到此处,居然说不下去了。
石象知道金刀、木剑常与锦衣卫打交道,他二人所言自是不假,早就语哭腔,问道:“陆云汉,你究竟撺掇我二哥干什么去了?你说,你说!”陆云汉瘫倒在地,支支吾吾地,半天也回答不上一句。
木剑泣道:“七弟,不要问了!”石象见不让询问,心中更是恼怒,揪起陆云汉胸前的衣领,嚷道:“姓陆的,定是你设计害我二哥,今日我定要与他报仇!”只听见陆云汉闷哼一声,胸前早被石象一击,众人连忙制止。
陆云汉口吐鲜血,嘴里叫道:“打得好!”判官愁止住石象道:“他身上有伤,不可再下死手!”陆云汉哈哈几声笑,又哭道:“想我陆某半世飘零,世上只有二三知交,张兄便是一个!如今张兄皆因我而遭难,陆某在世有何颜面再见诸位,死后又有何颜面去见张兄。”说完只伸出手来,往自己面上一抓,几道血淋淋的手印由打左眼皮下斜拉至右下颚,他毁了自己的容。
小范蠡诸人无不大惊,面面相觑,一时不知何言以对。
石象再也下不去手了,怒号着奔了出去,小范蠡惊叫一声“拦住他!”李飞云与判官愁反应过来追了出去,小范蠡道了句:“二位贤弟莫要着急,且先回去探探锦衣卫的实情……”话到此处,早已泣不成声:“……咱们再做计较……”说罢一脚踢飞了房门,也追了出去。
只留下金刀、木剑立在原地。良久木剑几声抽泣,继而嚎啕大哭,楚江寒实在听不下去,两眼一阵迷糊了,眼前不断浮现着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孔。
金刀用力拉起了木剑,他深知这位兄弟素来机敏果敢,比他更为稳重智慧,偏偏最是重情重义,遇上这类事情,早就方寸大乱,反不如自己了。他望着跪在地上的陆云汉,道了句:“陆兄珍重!”拖着木剑,凄惶地走了。
陆云汉一阵哀嚎,喃喃的吟道:“夜台无晓日,沽酒与何人……张兄呐!是我害了你啊!”言罢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惨笑……
他又从腰间摸出一把二胡,当场摔个粉碎,口道:“知音已去,此后我还拉给谁听?”
良久,他踉跄着趴了出去,不一时也没了动静。
尚九天似是未觉出楚江寒的神情变化,道了句:“罢了罢了!这几个人功力不弱,若动起手来老夫也未必能讨得什么便宜,万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