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十章 李飞云仗义伸援手,诸兄第先后显神通  闲剑英雄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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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上前便打,没过三招,小范蠡抽出手中宝剑,抢上前去,二人一左一右,那石象一柄石碾舞的虎虎生风,好个玄武,一把佛尘左遮右挡,竟然丝毫不落下风。这石象拳脚功夫当真差劲,可是天生神力,这石碾舞在手里,竟像是丝毫没有分量,竖砸横抡,随心所欲,端的有万钧之力;沈庄主一使开口龙泉剑,招招精妙。二人一左一右,一刚一柔,转眼间过了二三十招,玄武一柄佛尘,左遮右挡,纵然万钧石锤,竟然回回硬碰,招招短接,丝毫无惧。

玄武冷笑几声,口中叫道:“闲云庄好大名头,却也不过如此!”继而身形一转,大叫一声,突然变换招式,突然使出峨眉派的“玉浮尘”手法,招招精妙,却又凌厉无比,石象毕竟身法欠佳,闪躲不及处,右肩头中了一记,纵然石象皮餐肉厚,可一来这佛尘非比寻常,二来这恶贼手法实在高妙,中招处早就连皮带肉,扫下一块来,那石象痛不可忍,手上难免迟缓下来,如此一来,沈庄主却显得吃力,难免还要从旁策应,未走十几招,二人渐落下风,只把个石象气的哇哇乱叫。

玄武眼见要取胜,心下得意,忽然间左刺斜里有人大喝一声,玄武只感觉金光一闪,慌忙间侧身避开,手上浮尘一挥,是感觉两手发麻,来人内功竟然如此之深。一招过后,来人早就跃在左侧,玄武定眼一看,只瞧见一把金灿灿的大刀,提刀者三滤胡须,身形微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分明就是名震黑白两道的“金刀神捕”,教中早就告诫大小头领,各级教众,如遇这二人:只管绕道而走,死活不能招惹,不仅仅是这金刀、木剑二人武功了得,下手不容情,更兼这二人精明神练,稍有不慎,便要泄露教众行踪,不想今日遇上,须得仔细,如若不敌,定然要走为上计。玄武心下盘算,不由得握紧拂尘,丝毫不敢大意。

金刀也不敢丝毫大意,头也不回,只对二人言道:“大哥七弟且先退下,我来!”那石象恶狠狠地啐了一口,和小范蠡依言腿。玄武道:“怎么?尊驾也要与我作对?”金刀言道:“你白莲教作恶多端,今日定要拿你问罪!”玄武呸了一口骂道:“你等各个声名在外,今日在此车轮战,传出去也不怕天下英雄耻笑!”说完冷笑数声。金刀也大笑数声:“尊驾也不必言语挤兑,只因你罪不容诛,犯不着讲什么英雄道义!”说完只把个金刀一挥,直取玄武,那玄武把个浮尘一挥,却把个浮尘当剑,使的是昆仑派“玉峰二十四剑”,金刀时而双手,时而单手,一口宝刀挥来舞去,二人好遗产四杀。

这“玉峰二十四剑”乃是昆仑派前辈高人在昆仑山顶上观雪悟道,突然所得,历来昆仑派大小小弟子虽然都能研习,可是练到家的,往往都是上了年纪,内能根基足够者。内功不够者,纵然学得招式,这威力却也大打折扣,不想这玄武,居然也会使,而且这火候威力,纵然是昆仑派的高人,只怕也难以找出一二来,小范蠡一旁观战,大吃一惊:莫非这恶贼是昆仑派的前辈高人,或是弃徒叛众?

小范蠡再看时四弟金刀神捕一口金刀,使得全无章法可言,却又招招不脱离自己的拿手绝技,这一首武功,自己万万不如,得亏是四弟,若是我与七弟,哪里还能走上十余回合?石象更是看了个眼花缭乱。小范蠡又心道:众兄弟数年没有并肩作战了,四弟修为精进,不由得喜上心间,忽而又长叹了一口气。

再看二人斗在一处,一来一往间,正自旗鼓相当,不分上下,小范蠡忽然心下一亮:我虽不能上前相助,却也可在一旁出声言语,倘若他一旦分心,正好露了破绽,好教四弟拿他。主意既定,忽然高声道:“四弟休慌!待我发镖助你!”随后言道:“恶贼看打!”却是空手一挥,只做了个样子。不料那阵上惊到了玄武,只见他使个身法慌忙抽身间,从怀里摸出几枚银针来,直朝着小范蠡、石象二人射来,众人始料未及,各都吃了一惊。小范蠡慌忙一掌推开石象,顺手几枚金叶子慌忙打了出去。小范蠡拳脚兵刃自是差些,可这一手细草微风的暗器绝技独步天下,纵然是唐门高手,只怕也是不及。

只听得“叮叮”几声,金叶银针相击落地,小范蠡惊魂未定:本想言语暗住,却不想险些反被他暗器所伤。

那玄武眼见三人稍稍分心,忽然右脚往下一蹬,身体向后一斜,继而换左脚又是一登,转眼向右飘去,虽然是向后退去,却仍然然像个白鹤一般,小范蠡惊到:“武当仙鹤游!”金刀神捕也是大吃一惊:此人竟然一连使出两大门派的不传绝技,当真了得!

眼见那玄武飘出三丈开外,只把个身体轻轻一转,正面向前轻轻剽去,此人本就身穿道袍,这仙鹤游的轻功早就炉火纯青,三人瞧去,真是得了仙鹤的精髓,不由得心下暗暗敬佩。石象大吼道:“哪里走?”

突然间玄武只感到面前一道白光向射自己,慌忙间向后一个空翻,把个手中佛尘一架,心道:不妙!

究竟来者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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